间,”他说,“不介意。”
剩下的时间我基本上全用双手捂着眼睛。这部片子我看过十遍,看到台词都能背下来了,却没有一次能睁着眼从头看到尾。
他喝了一口矿泉水,问:“你还没吃晚饭吗?”
“平安影城,靠近我们学校。”
“除非我期中考试得了九十五分。”
“谢谢,不要。”
“哪条路上?”
“怎么了?”
“为什么一定要九十五?有那么重要吗?”
“Ihaveidentityproblem.(译:我有身份问题。)”
小童摇头:“说是你乡下小丫头吧,你比城里人还厉害。你这是在向小叶宣战哪。这份工,你还想不想干了?”
看完电影出来,已近凌晨。尽管我唇干舌燥地推辞,他照样坚持送我到寝室门口。
“经济。后来又学过建筑。Quidproquo,今天在咖啡馆,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你有心脏病?”他放慢了速度。
“为了看完这部电影,你的心脏需要热身一下。”
我停下步来,看着他,问:“那么,沥川同学,你是学什么的?”
“咖啡店里总有东西可吃吧?你不是有coffeebreak吗?”
沥川是九点锺来的,在这里已坐了三个小时。平时他很少坐这么久,显然是为了等我。到了十二点,我换掉工作服,穿了一件灰色的长毛衣。如果我知道沥川会来,我不会穿这件毛衣,新的时候还有款,洗了一次就变形,成了风衣,像从地摊里买来的。我提着包走到他面前,他已经站了起来,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我看见除了电脑,桌上还有一个笔记本,旧旧的,用了很长时间的样子。摊开的那一页画着草图,凌乱得看不清形状。
我气结,不再说话,眨眼间就到了学校。他围着校园转了一圈,很快找到了电影院。我们一起下来,进了大厅,我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票、买汽水、买爆米花和烤鸡翅。”
我模仿片中人的口形,一模一样。
“那你怎么知道他写的是法文?”
“精神可嘉,好好学习的孩子一定要鼓励。”
我想了想:“……不知道。我寝室的同学都去那里看电影。学生八折。这一周专放奥斯卡老电影。”
只见里面那个Hannibal对朱迪·福思特说:
终于走到最后一排坐下来,电影已经开始了。我同时开始吃鸡翅。坐最后一排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听见我大嚼特嚼的声音。
他一本正经地介绍开了。
小童恍然,若有所悟:“没准他是GAY。隔街的狼欢,你听说过吗?”
“HorrorMovie(译:恐怖片)。”
“可是,为什么要把蛾子放到死尸的口里呢?”
我冷笑。
他说:“现在是下班时间,不必再做wait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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