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小会议室。
沈慕雪扭头看向被赵洪斌撞碎的玻璃裂痕,面上逐渐浮出一抹狞笑,这沈氏集团永远都只能姓沈,不论是谁,都妄想夺走沈家一片砖一片瓦!
赵洪斌的死,赵家的覆亡,也是给那些老东西一个警告,短时间内,那些老东西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
京城,京都医院。
言澜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依旧执迷不悟,被顾荣和言玥他们骗得团团转,到死
才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
“陆景枭!”
言澜口中喊着陆景枭的名字,从噩梦里惊醒,额头冷汗涔涔,一张开眼,就看到床前一脸疲惫的陆景枭。
陆景枭握住她手掌,一贯清冷矜傲的脸颊上,此刻满是凝重担心,“澜澜我在,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言澜闻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头部像是要炸开来的痛意,可一看见陆景枭担心疲惫的脸颊,她便硬生生忍了下来,唇角勾出一抹苍白浅笑“没有,我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没事。”
陆景枭削薄的唇崩成一条直线,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几分,他一生杀伐果决,从未曾像这样担心,想来,是没碰到那个喜怒哀乐都牵着他一根筋的人。
现在终于碰到,却天天提心吊胆,生怕这人会因为自己从前造的那些杀孽所连累,每天都悬着一
根吊命的蛛丝。
陆景枭看她脸色苍白,不放心,叫秦关山过来给她仔细做了检查,确定没什么大碍,悬浮的心脏这才回到他身体里。
言澜见他神色憔悴不堪,就知道自己这次又闯大祸了,不过话说回来,那沙雕一板砖拍下来真是伤得不轻,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在想什么?”陆景枭看她发呆,声音极轻的问道。
言澜也不避讳,幽幽开口“陆景枭,你说我要是被人一板砖给拍傻了,你还爱我吗?”
陆景枭眸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芒,一闪而逝,他看向言澜“爱,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也不论你是聪明还是愚笨,我都只爱你一个,你是我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言澜“…”
又撩我!又撩我!
人家现在是个病号好么!
她又亲不到他,抱不到他,气死宝宝了!
言澜满脸哀怨的盯着陆景枭,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万一以后我变心了怎么办?”
她大概是在花样作死的道路上狂奔!
你看,窗外的太阳多绿啊!
头上顶着万年草原本原的陆景枭,朝着言澜看了一眼,开口“杀了他。”
他是不是太宠着这丫头了?
三天两头都想着要绿了他爬墙。
言澜干笑“呵呵,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早就已经被你锁死了,怎么可能变心你说是不是?”
这求生欲也是没sei了
陆景枭眸色深沉的注视着她,良久,才抬手轻轻揉了揉女孩头发,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乖,你头上还有伤,先休息,好吗?”
言澜略微抬起眸子,“陆景枭,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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