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买鲜鱼!”
“猫大爷,应下你的花鲤鱼养在厨房的水缸里,扎完这家伙就给你去取。”
“喵?”
“……”梅长苏。
“……”蔺晨。
“阿虎,既然蔺晨给你准备了花鲤鱼,明日我再给你买鲜鱼。”
“猫大爷,既然长苏要给你买鲜鱼,花鲤鱼明日再拿来给你。”
同样的默契,同样的语速,以及同样的让步。
“喵?”
“……!”梅长苏。
“……!”蔺晨。
“阿虎,你自己先玩着,等我行完针,我们出去吃。”
“猫大爷,您自个儿先玩着,等我给那家伙施完针,我带您去吃全鱼宴。”
“喵?”
“……!”梅长苏。
“……!”蔺晨。
“喵?”
“先施针!”梅长苏
“先行针!”蔺晨。
“哼!”梅长苏。
“哼!”蔺晨。
最终这一日谁也没能出得了门。行针结束,庐州又下起了大雨,一个病一个伤只能隔着窗望“雨”兴叹。
“阿虎,你今天只能吃花鲤鱼喽!”蔺晨得意地笑着,收了针包,端着汤碗哼起小调走了。
“阿虎别急,就算出不了门我也有法儿让你吃鲜鱼。”遂,吹响笛音招来暗卫,嘱咐了一番。梅长苏在目送暗卫离去后也得意地笑出声来。
“公子有何吩咐?”被摇铃招来的小肆躬身问道。
“去把厨房的花鲤鱼给拿来,还有,按着方子去抓药!”蔺晨把药笺递给仆役后,又道,“炖梨好了也给我送来。”
“是!”小肆领命而去,蔺晨则一头大汗地坐下。
行针,花了他不少气力,浸透了衣裳,他需尽快换好伤药,以免伤口触水化脓。
余毒,没想到
幽溟镖上的毒,并非单纯的毒,而是阻碍气血运行、混有“血虻”的毒。
胡闹!
老爹说得没错,他确实胡闹。
不该逞能瞒下老爹服过护心丹的事儿。
昨日老爹前脚刚走,他自搭心脉,便觉得不对,当即派铺里的伙计追上老爹将事情告知。
老爹让伙计捎回一瓶药以及一句话:另抄十遍弟子规。
他知道。
自娘离去后,他就是一人。
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去衣,将药布的一端咬于唇齿之间,未受伤的手熟练地解下布条,粘连的皮肉被又一次撕开,冷汗自额头渗出,反正没人看到。
伤口有血水溢出,无妨,未有化脓就好,以酒洗过重新上药即可。
以酒冲洗伤口,撒上药粉按实挤压,重复多次,直至……
“放在门外!”蔺晨懒散地嚷道,“晚上没事就不用来伺候了。”
“是,公子!”
“还有,长苏的汤药戌时一刻送上。”
“是,公子!”
酉时三刻,蔺晨终于将所有的伤口处理完毕,因是独自一人完成,最初换好的布条已被汗水打湿。
用干巾吸了汗珠,再次换上干衣,抖擞精神开了门。
一尾尺把长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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