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代表就很懂风情,毕竟庙里的和尚尼姑也对好品德有基本的鉴赏能力。方才表现还不足以令少君的亲兄宽心,于是哪怕他们转移阵地,薛月见也还神出鬼没地窥视着。
看来要下点猛药才行。
少君琢磨着。
然后她折了薛月见府中的木枝,切实和冯遇较量一场,抱着认真指点对方的态度。琼海少君就算脱掉大成境界的挂也非寻常凡人能比,冯遇一开始虔敬接着严阵以待接着全力以赴接着满目拜服。
“公主登峰造极,遇甘拜下风。”
美男子曲着腿半跪,汗颜地丢掉断折的木枝拱手。昨日的雪还未化完,湿冷院中冯遇竟然满头大汗。
薛夜来回忆着幼时修炼阮碧笙对她的鼓舞,勉强在面上做出激励赞赏的表情。
这也是动容。
“你很不错。”少君声音都亲切了几分。
不仅如此,她还朝冯遇伸手,试图一并复制阮碧笙扶她的举止。
脸皮动容已经不能满足发病的亲兄了。她此番不仅要看一看美男子,还得动手摸上一摸,才能证明琼海仙境并非空门的清白。
尼姑和尚会瞧一瞧美男子,并对其美德夸奖赞许,但总不会还上前闻一闻摸一摸吧?
此番必定能使薛月见放心。
习武之人大都不拘小节,东洲礼仪非迂腐,少女们对心仪的男子主动青睐并不少见。她主动,但冯遇因为皇子素来的深沉不敢轻易冒犯他胞妹,深怕不小心落得轻浮之名。
他不经意地避开公主素手,自行起身。
但少君是有恒心的正经人。
她将手直接跟着挪了挪,贴到对方胳膊。
冯遇垂脸呆住。万万没想到这位公主如此执着。
琼海少君抓住他的胳膊,一拍后松开。说要摸一摸绝不会不摸,也不会多摸。
“你可去。”然后她对他说。
冯遇告是,惊异犹在脸上。堂堂金枝玉叶,自然不存在说揩油占便宜,但思来想去,那动作那表情那言语……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怀着纳闷离去。
薛月见果然过来。只是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满意。反倒是比昨日断言她想要抛兄弃家的愠怒还要肝火在胸。
肝火越烧越旺,冲到面上,两只眼睛里都是火。
莫非本君表现得还不够?!薛夜来诧异了。
“你跟我进来。”
薛月见即使要发作,肯定也不能让后院的护卫下人一旁观瞻。琼海少君便跟着他又回书房。
“冯遇很好?”他问。
蛇精病要顺着。薛夜来在心默念三遍,谨慎回应,“低调谦逊,很是不错。”
皇子的脸如十二月的雪天,还阴风阵阵。“不错到你肯脸皮动一动口里夸一夸,还要主动示好?至今还未见你对何人如此亲密。”
这走向似曾相识,肯定不对,但少君人在江中,哪怕船漏水也没法原路返回,只能将就着继续划水。
“我兄此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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