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没错,但病榻上喘气的东皇还在,一个正经人哪里需要两个爸爸?
你自己都是个光棍还厌烦别人逼你脱单,又何必要伤害另一个热爱生活的正经人呢?
搞政治的人心都脏,本少君最讨厌这些白切黑,没戏的,你不要玩了。
以上是少君的心态。
薛月见当时没有回应,她以为这位亲兄打消了念头。
原来不是。
青年才俊这就来找她看了。
薛夜来想到此处,轻轻放下手中的金科玉律,终于抬头看了美男子。
聪明人不需多说,寥寥数个眼神,便相互对接完会面的意义。毫无疑问,少君悟了,陈燕卿不用再虚虚实实兜圈子。
美男子的眼睛像一壶春光,波光粼粼暖人心脾。
“你知道我是谁。”薛夜来语气肯定。
“燕卿知道。”美男子也没有否认。
“我是谁?”她问,语气淡淡。
“殿下胞妹,东皇十一公主。”陈燕卿按照皇子告知的信息回答,颇有名士风流的作揖,“在下平西陈燕卿,元德探花,不日将迁中书舍人,见过公主玉驾。”
他直起身,少君便请他近案两人对坐,相视无语,她一丝不苟稳如苍松万年,把方方读书的正直又仪式的目光定在他脸上。
陈燕卿颇觉尴尬,不得不开口,“殿下这是?”
“看你。”薛夜来答,并无半点委婉。
皇子月见近几年遭逢无数暗杀伏击,每次总能安然无恙,外界都传他背后一定有非常厉害的高手。但哪怕是薛月见的心腹们也只知道是个剑术出神入化的女人。她来无影去无踪,不知身份姓名,又不露相貌,再加上薛月见不准人窥视试探的异常严酷,导致很长时间所有人认为这是殿下背后的女人。
如今他让自己的心腹才俊来见,又点出胞妹身份,陈燕卿一琢磨便知晓意思。他既然来,当然代表内心深处并不拒绝脱个单。
更何况,这位公主真真气度不凡,恍如仙洲神人,冰清玉洁不容冒犯,见之心生仰慕还忧心自己配不上。公主不苟言笑冷漠了点,生为男子的陈燕卿就大大方方任看,他认为对方也必定是了解皇子胞兄的安排,于是尤其配合。
“敢问殿下看得如何?”公子毫不忸怩大胆问询。
“已看过。”薛夜来回道。“你可回。”
陈燕卿愣住,寻思想问这位心意感想又觉势必十分之唐突冒犯,踌躇之际很是犹豫,“公主需要燕卿此时告退?”不需要再多聊吗?莫非是并不中意他容貌气度谈吐?
琼海少君十指交叉端坐案前,“我兄如何交待?”
陈燕卿:“殿下命我来好叫公主一看。”
“我方才已看。”皇子月见的亲妹认真给美男子解惑,“既已一看,你可去。”
说让一看,绝不二看,当然更没有三看四看。自诩正常正经尊老爱幼的薛夜来果断低头执起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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