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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卿是个人情世故通透无比的聪明人,当着面被提起个人问题,心下嘭嘭跳动,有点艰难地应是。
老皇帝和他的主君薛月见完全不一样。一点都不委婉。而且做事不讲套路。
“你看孤这位公主如何?”东皇觑他。
陈燕卿手心出汗。长皇子从前打过把他介绍给胞妹的主意。但后来觉得不太合适便不了了之。而今算是退位的老皇帝却问他公主如何。
他呼出一口气起身拱手垂头,“公主金枝玉叶,端圣如姑射仙人,望之令人心生形秽之意。”
薛君生啧了一声,对少君讲,“文人就是磨叽。说话圈圈绕绕,说句仰慕我儿是困难比登天。”
琼海少君终于悟了。十八线糟老头子又在拉皮条!
陈燕卿惶恐道,“臣万不敢冒犯公主。”
薛君生哼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敢不敢的?轻狂年纪,不大胆不奔放如何论风流人物,我儿霸强博荡,都能言出内外逢源颜色随取的豪放,你这小子……”
“我父慎言。”薛夜来拄剑戳到桌案,面无表情,“说的是论国事。”拉皮条还是免了。而且她根本没说过什么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不正经。
“国事?”东皇老父反应过来,瞪眼,“孤难道不是在说国事?”看那木头二愣子质疑表情,当即拍桌,“天潢贵胄,国事即家事!皇室兴旺人丁绵延即是社稷之功!”
“你看看你,为国为家为君为父有哪点贡献?老子辛苦为你绸缪,你不跟着使劲儿还拖后腿,愧为人子!”
莫非找个对象就是为家为国为君为父做贡献?怪不得那些皇子皇孙牟足了劲儿讨老婆生孩子,原来是想多凑点功勋多尽点孝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完全没必要。
东洲的建功立业,真是好生轻率。
“好没道理。”少君木着脸,不痛不痒,“如此说来,我兄二十八未成家,岂不是比我更加碌碌更加不孝?”
一针见血,扎破老父威严。
十八线糟老头子:“……”
薛月见二十八岁都没找对象,不仅家事不成国事无益,还没有绵延人丁的半点社稷之功,他却可以当皇帝,可见用家事做来的贡献,在评判皇室成员好坏、孝义上,占的分量微乎其微。
蛇精病想蒙我天真好骗,本君不服。少君又拄剑撞桌案,“我兄可以,我自然也可以。国事家事明明是两回事,我父不必想着忽悠我。”
“陈燕卿不大胆不奔放,我兄才会满意(他若大胆奔放,薛月见不冒火,占有欲强的谢雪满也会冒火)。我兄满意,他就是好人。好人贫贱不移武威不屈,他有父有母,我父不可随意拿捏。”人家父母会跳出来抢救的。
“混账!”老不正经暴跳如雷,“你还教训起你老子我了!你个逆女!天天跟老子唱反调!”
薛君生气得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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