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来说,绝对是最厉害的威胁。
秦钟急忙解释,见她不听,又携上手去。“婆子就不需了,方才是情不自禁。我这不是太久没见着姐姐了么,一时便激动起来。”
十指相扣,秦钟语气诚恳。
女人经过这一通说话,尴尬的情绪已经消退,现在消退的是脸上的伪装。嫩脸娇眉点点妩媚,像是在散发一个信号‘伱快点哄我,哄好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都说小别胜新婚,咱们还没成婚便已小别,我再见着岂能不激动。”秦钟款款说着,越说越近。
越近,秦可卿便越酥。
“什么成婚、新婚,八字还没一撇。”秦可卿酥着心身,又换上傲娇的伪装,隐藏内心矛盾的想法。
只是这层伪装,顿时被她轻轻嘤咛声打破。
片刻之后,秦钟的嘴角多了一撇胭脂,他笑着说:“现在应是有一撇了。”
被拉着站起来的秦可卿轻哼着,却觉后腰下异动。她眉毛微动一下,道:“其实我早知道老爷吩咐了廖管家在外头打听我的身世,只是养生堂的弃婴那么多,哪里能得到原来的根。”
办法总是有的。
这是秦钟的想法。
有些事,只要真的去做了,就会像他此刻手掌触及的罗裙一样顺滑。
如果能真寻到秦可卿的原籍,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也只好勇攀险峰。
“不论找不找得到,我在的地方就是姐姐的家!”
秦可卿听了身儿一颤,娇娇的脸飞红,扒开秦钟。
秦钟说得好听,但现实的问题还要面对。好不容易把秦钟赶走了,把外边宝珠叫了进来,扶着到炕上歇息。
她知道若非刚才心头突然的一痒,自己差点就迷失了方向。
“这个坏家伙!”秦可卿轻骂了一声,嘴角笑容却有一丝甜蜜。只是回忆起来,调皮的人调皮的热手,又辗转反侧。
愉悦、惆怅、恐惧交错着,谁也没决出胜负。
夜里,她却做了一个愉悦又恐惧的梦。
然而她丢失的惆怅,被秦钟捡去。
秦钟无奈地看着瑞珠,显然瑞珠害怕了。
“我什么都不做。”这是秦钟给瑞珠的承诺。
他确实也做到了,第二天起来确实像什么都没做一样。
这样的日子,秦钟没过几天,便又往荣国府去了。荣国府的日子也一如往常,只是最近贾兰明显有些浮躁读不进书了。
秦钟去仔细问过,原来是因为前段时间贾宝玉生日、薛蟠生日没一个请他的,最近贾赦生日贾兰虽去了,却也无人在意。
秦钟说道:“你怎么在意起这些来了?”
贾兰努努嘴,他的心里到底是不甘的,也是渴望着受宠的。
秦钟能感受得到贾兰的变化,安慰道:“那些乐子倒也没什么好玩的。你宝叔生日,是与冯紫英他们喝酒,你掺和进去也没多大意思。蟠大爷,更没必要去了。”
他也不管贾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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