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猫那样柔软,可以把自己体积尽可能弯曲压缩入窄道。失火的地方就米戈速冻枪扑灭;
实在堵死的舱门,就用易安的C级“茅山穿墙符”越过。
但在这些障碍之外,陆澄只在船内部遭遇到零星的魔珊瑚,被他的飞将军手到病除
——一方面,是外面的林洋雷电和猎人城之内替他阻挡了绝大部分;
另一方面,短短十来分钟,培理对如此巨大的凉宫的侵蚀程度还不够深。
这场时间的赛跑,是陆澄赢了
——补陀白鹦哥飞入了轮机部,陆澄的人随后进入,现在他的手里握着父亲及时雨传承给林洋的那枚A级天宝金匮。
陆澄的猫眼也看到了伤痕累累的黑船之心
——现在的黑船之心像裂开的石榴,从里面冒出无数血管般的珊瑚,爬向凉宫舰的轮机,企图把两者连接为一体。
而“陆澄到此一游”六字真言也几乎扩大到覆盖住整个黑船旧轮机
——本来,失去了幻海灵脉的培理要使用四座炮舰之外的全部灵力压制陆澄之前的宝钱一割,现在培理再也不管了。
他要在黑船的旧轮机,也就是自己的本体损毁前,借舰还魂,侵蚀和魔化凉宫的轮机为自己的新机芯。那样,即便到时黑船之心毁了,就毁了吧。
——可是,陆澄赶到了。
不管培理有什么性质的防御,陆澄手上的天宝金匮有二百万泉,能抵消一切!
何况,现在培理也没有余力了。
又一个培理的幻象投射在陆澄的面前,依然栩栩如生,但光芒微弱
——这个幻象不要说与和平饭店顶楼一战那个力敌三个精英暴力系的主幻象相比了,连和陆澄在黑船第一次直面的培理都不能比,
——这个培理只能说话,连一瓶红酒都无法打开。
“你的斗争,要结束了。”陆澄向培理宣布道。
培理幻象苦笑,反问陆澄。
“陆澄,澄江,及时雨,隐形人,智多星的儿子,我还有最后三个问题想问你。”
陆澄不回答,他琢磨天宝金匮在黑船之心上最后写点什么。
培理开始问,
“你未来的目的是什么?你真的要像智多星那样,颠覆现在这个世界吗?”
——陆澄无可奉告,凭什么对自己的敌人掏心置腹,他没有义务让培理死个明白。
“你,或者说,智多星,考虑过颠覆这个世界的后果?
——上一次的世界大战,起初泰西两大阵营为了一劳永逸地消灭对面的阵营,永远统治世界,竭尽了全部的力量,包括每个阵营掌握的虚境力量。
——但战争的结果,就是现在我们这个伤痕累累、异常到处失控的世界。
从此,战争的胜利者就在永久和平会议上禁止再有一切战争。
如果有下一次世界大战,人类的世界就不止是现在这个样子
关乎到这个世界既有统治者的存续,他们一定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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