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想”白拂连忙道,大人的吩咐,他只管遵从,怎敢说是帮忙。
“去吧。”
“是,大人。”白拂躬躬身,“拂让小东过来伺候大人。”
李悔本想说不必,终还是点点头,“好。”
他现下这般,没有个人在旁陪着他,怕是难以行动。
已经走到楼阁前的冰刃瞧着白拂迟迟不下来,便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与李悔,怒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白拂双手微拢,连竹梯也未走,只踩着栏杆朝下跃身,转眼便到了冰刃身侧,冰刃嫌弃地看他一眼,走了。
白拂忍着胸中怒火,与冰刃并肩而行。
冰刃难得的沉默,白拂也不愿与他说话。
然走着走着,忽听白拂问道:“你和大人之间,是何关系”
“哈哈哈”白拂话音才落,冰刃忽然大笑出声,一脸得意地挑眉看着白拂,“白拂小儿,你输了,你先说话了哈哈哈,老子赢了”
“”白拂眼角直跳。
“我和你那什么大人之间是何关系,你想知道”冰刃哼着声,“真要说来,你要跪下叫老子一声师叔。”
“”白拂错愕。
桃林别院里。
楼远让春荞和秋桐将他那张竹编摇椅搬到前廊来,遣了秋桐去给他做好吃的,让春荞在旁帮他轻咬着扇子,他则是躺在摇椅上一派惬意地小憩。
摇椅发出的轻微的吱吱呀呀声,显得这个早晨极为安宁,偶尔一阵风过,吹落几片颤巍巍的桃花瓣,旋旋而落。
“春荞啊。”楼远的身子随着摇椅一下一下地摇晃,春荞安安静静地在旁帮他摇着扇子,忽然听得楼远唤她。
“属下在,爷有何吩咐”春荞轻声问道。
“扇子打得累了就歇歇啊,帮爷倒一盏茶来,爷渴了。”
“是,爷,属下这便去。”春荞站起身,将扇子放到她坐着的凳子上,正要往堂屋里去时,她的脚步忽然顿住,眸中有惊色,与此同时欲转身挡到楼远面前。
可,已然来不及。
一阵黑色的疾风在她转身之际已然卷到了楼远面前来,举着剑鞘就要朝楼远的咽喉捅去
“爷当心”春荞惊呼出声。
她的话音还未落,只见那张摇椅忽然猛地一阵频频摇晃,摇椅上哪里还有楼远的身影。
当春荞抬头时,只听得院中一阵剑刃相交声响起,唯见院中桃花频频掉落,隐隐只见剑光,人影交缠,却不见他们的颜面,更不见他们如何出招。
春荞惊讶得睁大了眼,好快的速度
这是什么人
就在春荞惊诧时,一缕淡淡的清香划过她的鼻尖,让她陡然一惊,连忙转过头来看向摇椅的另一侧。
只见摇椅的另一侧摆着一只小小的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只巴掌大的小小铜炉,铜炉里正有青烟缓缓朝炉身上的雕花小孔中逸散出来。
铜炉里燃着的,是泌香。
爷闻了泌香身子就会乏力无力糟糕
闻了泌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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