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本王竟还会见到这块墨玉佩。”羿王爷笑得有些诡异,有些阴沉,又有些深深的无奈自嘲,“可笑,可笑。”
注视着手中墨玉佩的羿王爷,似乎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之中,一段既美好却又痛苦的回忆,以致他的眼神有抹明灭不定的光。
冬暖故未打断他的回忆,相反,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因为她在等待羿王爷的答案。
“这是东陵段氏只为嫡长女雕琢的玉佩。”羿王爷笑得深沉,“在其成婚当日由其亲手编穗并未其夫别上腰带的定情墨玉佩。”
“而这块玉佩……本该是别在本王腰上的。”
冬暖故心头一怔,只见羿王爷将指尖的玉佩轻轻一转,翻转到了刻着手工拙劣的阴刻燕子图案的那一面。
当羿王爷看到那只刻工拙劣笔划简单的燕子时,他的手猛地一僵,瞳眸微睁,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一般。
“原来如此……”羿王爷盯着墨玉佩上的那只阴刻燕子,微微眯起了眼,忽而又冷冷笑出了声,“呵——原来如此——”
“王爷看出了什么?”羿王爷的反应让冬暖故再也不能冷静,有些急切地问出了声。
羿王爷并未回答冬暖故的问题,而是微微转身,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司季夏,微眯着眼,笑得有些阴沉狰狞,嘲讽道:“世子夫人想知道的,是世子的身世,不知本王猜得可对?”
“王爷愿意告知?”看来她猜想得没有错,这块墨玉佩里,藏着的是司季夏身世,却又是只有寥寥一两个人才看得懂的秘密。
段晚晴必然是知晓的,否则她不会将这块玉佩交给她,可她不愿说,至死都不愿说。
而从羿王爷的反应看,他必也从中看出了什么来。
“野种。”羿王爷未将手中的玉佩捏碎,也未将其扔进月牙湖里,而是将其放回了冬暖故手心里,阴沉的冷笑里竟是有种诡异的快意,“一个不为世容的野种而已,呵,呵——”
野种?
冬暖故眸光骤冷,右手轻轻一抖,一柄蛇状的一尺长短剑被她握在手中。
抬手,直刺羿王爷咽喉——
石凯大惊。
司季夏亦是陡然一惊,欲上前阻止,眼见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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