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
孙老头主动问：“近来有些什么反应？”
他说：“我发现我钱包里的钱少了…你懂吧！”
言沉：“…”
老爷子，你又懂什么？
孙老头明白的点了点头，“稍等，言沉你去拿过来…就柜子里最上面的一幅。”
“啊…好的！”言沉慢悠悠地走，边走边回头。
男子冲他抱怨，“你这徒弟，几天没见，又更蠢了。”
老头赔不是：“哎，不满您说，他昨晚通宵打游戏，不好好干活，回头我说说他，净给我惹事，得罪贵客。”
“啧啧…这人得好好教…优秀的话，我给你介绍个活，是当地开房商，咱们这的首富！”男子竖起大拇指。
孙老头眼睛发光，“是吗？”
言沉躲在墙后听了一点，等下一句时，孙老头吼了一声，“还不去拿，你想让乔哥等吗？”
“哦哦！”
言沉找到所在的位置，抬头一看，竟然是黄色红字符纸。
他拿起来一看，他居然能认识，大致斩邪用。钱丢了，这玩意能顶个屁？
孙老头跟客户寒暄一通，又在催他，“快点！你在干嘛？”
言沉拿出来，用力摔在柜台上，以示他的不满。
“取个东西，你都能用上五分钟，等你驱鬼，命都没了。”
他絮絮叨叨。
男子取下看了看，“真有用吗，我最近手气背。”
孙老头卖弄他的招牌，十足的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放心，乔哥，包治百病！”
“那行，一起算！”
“好的，支付宝，还是微信？”
“都可以！便宜五折吧！”
“…”
言沉赶紧给他递上旁边放着的二维码。
“那是当然，还等着乔哥给我生意做呢！”
铃声一响，钱到账。
“支付宝到账二百五十元。”
“谢谢啦，等我手气好了。我再来！多给你三十！”
“好的，乔哥！我送你！”
孙老头乐呵呵地送他出去。
“…”
言沉大吃一惊，香只要二十，这张黄纸，居然要二百块，这么顶用吗？这买卖比想象中划算。
孙老头踏门而进，有了生意，脸上喜滋滋的，又开始说言沉，“傻小子，站着做什么，点个外卖，中午不做饭。”
“师傅，我们是诈骗吗？”
言沉不安地问。
“说什么呢你，叫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就是不听，黄纸红字，都是靠手写的，哪能作假。”
“那你说，乔哥拿去有什么用？”
“你没看他面色无华、眼睑浮肿、眼圈发黑，这是淫过度，梦里做多了…”
“你说有女鬼缠着他，给他符咒也没有用啊！”
孙老头辩解：“可以用来驱逐邪术，有用！”
“最多让他心理安慰。”言沉道。
“你还是好好巩固我给你讲得一些真才实学，到时候有用的，毕竟一桩大生意来了。”
“师傅，你就是掉进了钱罐子，什么鬼不鬼的…”
“你小子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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