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穿了一件能防一般刀剑的宝衣,再加上他—身奇厚的真气,绿豆眼的利剑不能刺穿天蚕乌金丝织成的背心,反而给小蛟儿护体的真气震飞了,就像他震飞马凉一样。
豆沙喉惊愕之后,又怒从心起,喝道:“小秃驴,老子不管你会邪术也好,不会邪术也好,先一刀劈了你,为老侯报仇。”他—把明晃晃的大刀,盖顶朝小蛟儿劈来,这刀势之劲,足可以劈裂一块大石。小蛟儿吓得两袖乱挥:“你别,别……”
小蛟儿话没有说完,衣袖挥到豆沙喉的手臂上,“喀嚓”、“当啷”一声,豆沙喉的手臂不但断了,刀也跌了下来。豆沙喉感到无比骇然:“你,你——”吓得转身便逃。
可是他没有逃多远,一道蓝光却追上了他,他连惨叫也叫不出来,“卜”地一声,便倒在山道上死去。小蛟儿更愕异得不知是什么回事,一看,这豆沙喉后脑中了一支蓝幽幽的铁钉,血正从后脑上汩汩流出来。小蛟儿又怔住了:是谁打死了他的,蓦然,他身后响起一阵笑声:“小和尚,你看什么?他没有死吗?”
小蛟儿回身一看,是那位受伤的妇人,不知几时,已站在岩洞口了。小蛟儿问:“大婶,是你打死了他吗?”
妇人一笑:“没有呀!”
“那,那,那是谁?”
“小和尚,你没看见那支铁钉么?”
“看见了,它,它不是你放的?”
“是呀!”
“那他怎么不是你打死了?”
“我没有呀!是铁钉打死他的。”
妇人说着,纵身跃了下来,笑着问:“他死了不更好吗?”
“大婶,他既然跑了,就不必打死他了,你——”小蛟儿不知怎么说下去才好。
“小和尚,你心地可不错呵!”
小蛟儿真不明这妇人,怎么杀人当没事一样。妇人又笑问:“小和尚,你救了我,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大婶,不用了。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要不我能跃下来吗?”
小蛟儿想不到绮姐姐给自己的一瓶药,竟是这么的神奇,说:“大婶,你好了就好了。”
“哎!你怎么老叫我大婶大婶的?”
小蛟儿茫然:“不叫大婶叫什么?”
“小和尚,我还没嫁人哩!你这么叫我,让人昕到了,还有人要我吗?”
“对不起,我叫你大姑好不好?”
妇人笑起来:“小和尚,看来你不是一个和尚,就是和尚恐怕将来也是花和尚,风流和尚。”
“我怎么是个风流和尚了?”
“一个和尚,怎么一见女人,就叫大婶、大姑的?”
“那要怎么叫?”
“你应该叫女施主才对,你师父没教过你吗了看来,你师父也恐怕不是一个正经和尚。”
“不!我师父是个好和尚。”
“哦?你师父是谁?”
“人家称他老人家为三不医徐神仙。”
妇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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