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白说这话,夏奕准一个眼刀子剜过去,可听他说到陆姑娘也在,夏奕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十几天没见过她了。
他端坐在车内,没吭声。
沉默便是应允,李泉机灵,立时招手喊个侍卫来,叫他不管用什么法子,务必在王爷到达前把陆姑娘弄过去。
瑗宛正在窗下描红,见彩屏火急火燎地奔进来,“姑娘,王爷叫人接您出去。”
瑗宛蹙了下眉,抬眼觑见赵嬷嬷一脸忧色,她知道,嬷嬷担心她闺誉。上回她被夏奕拖上马车,嬷嬷气得不行,回来百般询问,要知道她到底跟夏奕什么关系,还大骂夏奕,说他仗势欺人,白白污了人家闺女名声。
瑗宛自己也很乱,勉强挤出个笑劝嬷嬷宽心,“您怕什么,他救过我多次,是个顶好的人,您放心,我没事的,去商量一下铺子的事,很快就回来。”
案上摆着一排灯烛,南边窗是敞开的,风拂进来,吹得火苗曳曳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离的光色映在少女洁净的脸上,她在家里快睡下了,急急忙忙被那“救过她几次的顶好的人”传唤过来,然后和他一道倒在榻上。
她两手搭在他肩头,腰窝被按着,起不来身,只能伏在他身上,被他勾着下巴和他接吻。
她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她趁着两唇稍稍分开的间隙,心里纠结的想到,他可能、可能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
很快脑海又浑浊起来,他拥着她翻了个身。她仰面躺下来,耳畔是他浓重的喘声,她呼吸不畅,什么都无法去想了。
夏奕非常敏锐地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硬的身子渐渐松弛,次数多了,她似乎已经习惯,他喊她来,她心知一定会发生什么。一开始还挣,还捶他打他,咬紧牙关要他掐着她的脸颊才肯松口,……今天很容易的就撬开她唇……他这个摄政王也没有再丢脸的挨耳光。
夏奕觉得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每每都在爆炸边缘。他长长舒着气,缓缓与她分开。垂头见她眸光迷离,唇上闪着晶亮亮的水光,张嘴大口的喘息。
他看不得她这样子,太妩媚太香甜,会让他忍不住,想要拆吞入腹。
他别开脸,一与她并头躺下去。
她头发早就散乱了,黑缎子似的铺在枕上。他躺下来,将她头发压住一块儿,她疼得转过头来,伸指推了推他,叫他起开。
夏奕本就在强行忍耐着,听她小声斥他,声音像娇软的刀子,无情磨搓着他不堪撩拨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起身覆上来,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盯着她道:“你别惹我。”
瑗宛缩了一下,在他眼底看见隐忍的火苗,她瞬时明白了什么,羞耻得不敢瞧他,忙别过头去。
她怕他失控,脑海里胡乱找寻话题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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