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随意丢在榻上,接着把那药端了起来:“父皇,喝药。”
“公主无需在意这话本,想来坊间话本类型多样,上回臣还见过廖相国和长玥公主的。”
“实话说来,这京雍城里的笔者都是无风不起浪,故事应有原型……”晁巩侃侃而谈,仿佛在这正掖庭里商讨的是军国大事一般。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那药上,意味不明。
乾安帝就着郁烨的手慢慢将药喝了,便饶有兴趣地回答起晁巩的话来:“爱卿说的有理,不过你给朕这话本中,公主可是太过冷漠了,这楚颖太子又太霸道,两人相处着实艰难,这爱人相处,需得沟通。”
一旁的郁烨,我做错了什么,要在这里听两个老不正经的人开话本研讨会?
又听着两人议论这话本近半个时辰,郁烨总觉得他们在故意说予自己听。
耳不听为净,就在她准备先辞礼离开之时,岂料晁巩倒先她一步。
“天色已晚,陛下早些休息,臣便先行告退。”
乾安帝大手一挥,“也好,爱卿退下吧。”
见晁巩起身给自己行礼,孙籍进来换灯盏,郁烨也打算离开,顺便抓住机会,同这本事甚大的兵部掌司“聊聊”。
“父皇,那郁烨也……”
谁知乾安帝就没打算放过她。
“晚晚就留下多陪父皇说说话吧。”
郁烨的唇张了张,最后妥协,重新坐到了乾安帝身侧。
“晚晚啊,今日读朕读晁爱卿带来的话本,便想起了你母亲。”乾安帝将手平放在身前,侧头遥看着灯台上橙黄的烛火。
“都说儿肖母,女肖父,朕倒觉得,你更多像你母亲些,爱憎分明,什么大胆的事都是一股子冲劲,还记得你那时同蒋家那丫头故意砸破了皇后永慈殿的房顶,还将尚书家的小公子捆在了树上,顽皮程度真真是让朕头疼。”
郁烨低垂着眼,微微勾唇轻笑:“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当年你母亲也是大胆,她原本定下的亲事是太史箫家的那位,后来成亲那日,她竟是说动了箫家公子,也就是怀安的父亲与其相好私奔,真到了成亲那日,她竟来到朕府上,径直将朕打晕带走,顶上新郎官的位置。”
乾安帝回忆当时情形,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朕本就对她有意,奈何先帝顾忌蒋家势力,不愿将她许给朕,后来先帝见木已成舟,便准许了这门亲事。”
“晚晚啊。”乾安帝忽的抚摸上郁烨的头顶,宽大掌心传来温暖,郁烨一怔,才发现乾安帝在唤自己。
“待诸事有个了解,你去将那人掳来可好?”
听到这话,郁烨吃惊地抬起头。
“父皇,原来你都……”
“当然,朕又没老眼昏花,自然知晓长玥是男是女,但朕顾念他与你有缘,性子也合的来,便没了拆穿的打算。”
或许说,他不仅在默许,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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