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凌想了想,回答:“三日。”
得到这个回答,书墨紧锁眉头,加快了步伐,只是没走几步,他便捂住胸口险些倒下。
“书大哥!”闫凌连忙上前将人扶住。
“我有极其重要的事需得禀报公主!”书墨面色惨白,急切开口。
瞥到他大腿上有血渗出,应该是伤口撕裂,闫凌立马制止。
“快躺回去,你腿上的伤口裂开了!”
书墨摇头,拖着身子执意要走,闫凌实在拦不住,无意之间说漏了嘴。
“公主都尚在昏迷!你怎么见!”
听到这话,书墨直接愣住了。
待反应过来,他拉住闫凌手臂,慌忙问道:“公主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闫凌立刻闭上了嘴。
“闫凌!”书墨几乎是怒吼出声。
见对方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书墨将人推开,大步往外走去。
“书大哥!”闫凌阻拦不住,只好在书墨后头追,一直到郁烨的院子里。
看到书墨出现,戾风与书歌皆是一惊。
“公主怎么了?”书墨见两人拦在外头,紧张询问。
自第一眼看到书墨脸上的表情,书歌就知道闫凌这小子没守住消息,于是她摇摇头,开口劝道:“你回去吧,什么事等公主醒了再说。”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书墨脸色愈发煞白。
“公主……公主是在染坊出的事?”
两人没有回答,但也算默认。
书墨自喉间涌起一阵腥甜,随即抬手捂住嘴,丝丝鲜血从他指尖渗了出来。
“书墨!”书歌戾风见状,立刻上前查看书墨状况。
“书大哥这副状态必须在床上休养,可他执意要过来。”闫凌扶住书墨手臂,担忧出声。
戾风出手,运转内心为书墨疗伤,而书歌脸色也十分难看,犹豫片刻,遂开口道:“公主也中了暗算,伤势严重,好在如今已脱离性命之忧,只待醒来便可。”
书墨松开手,薄削的唇上染着血渍,低声喃喃:“都是我的错。”
戾风收手,刚要劝慰几句,便听见郁烨房内传来了声音。
“让他进来。”
是谢予迟,他应该是听见外头的吵闹,便知晓书墨醒来了。
闻言,书墨抬手擦净唇边残留的血迹,对戾风道了句:“多谢。”
接着,他便挺直了身子,抬步朝郁烨房间走去。
“书墨!”突然被人拉住,书墨回头,发现原来是书歌。
“所有的事不要隐瞒,尽数告知于他。”
他是谁,不言而喻。
书歌说完,便松开了手。
虽心中疑惑不解,书墨还是点了点头,立马推门进到屋内。
短短三日,书墨只觉得这房中的药味更加浓烈,郁烨的伤有多严重,一闻便知。
他抬眼望去,见到的是发丝凌乱,眼底一片乌青,蓬头垢面又不修边幅,同平日矜贵形象截然不同的谢予迟。
“属下见过长玥公主。”说着,戾风便要跪下行礼,却被谢予迟出声制止。
“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
书墨停了即将跪下的动作,缓缓直立起身子。
谢予迟依旧坐在郁烨床边,视线一直没有从郁烨的脸上移开。
“说吧,你那日未说完之事。”
忽然顿住,想起书歌刚刚说过的话,书墨这才恭敬开口:“回禀公主,按照正常行程,回京蒋家军在三日前就应该抵达京雍几十里开外城郊地界,可据探子来信,自徐州之后,连带着两位蒋将军,再无三千军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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