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再要这个姓氏。”
“古人说割袍断义,今日我便割发断情,断的不仅仅是叶这个血脉,更是这些年来,我对你曾有过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从今日起,我名川穹,无姓!”
“至于秘境中叶天磊怎么死的,我依旧是那句话,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叶焕,你若真的想寻我报仇,我倒并无不可,随时欢迎来寻。”
众人看着堂上站着的男子,突然觉得他如此陌生,难道他不该痛哭流涕跪伏在地如丧家犬一般么,为何依旧如此的不卑不亢,昂扬挺立?
看着众人,那副傲骨依旧不屈。
终于,还是齐冷霜打破了堂上的平静:“叶川穹,你现在也就只剩下嘴硬了。”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硬的骨头,到现在都不肯服气。各位长老,也罢,他已不是我叶剑山庄之人,如何自然与我等无关。”
“是,是。”
看了许久大戏的众位长老、族人、弟子,终于从愣怔中醒来,纷纷小声的附和。
唯有齐茵茵眼圈泛红,眼巴巴的看着叶川穹,心中满是愧疚,她不知道今天的审判会成这个结果,更后悔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喃喃的小声道歉,眼睛一刻不转的看着叶川穹,期望着他能原谅。面对姑母的威严,她已是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还是阻挡不住最后的结果。
叶川穹环视四周,只觉得这些人自欺欺人的可笑。每一个人,他们的表情和神态他都记在心里,最后他再次把眼神落在齐冷霜身上。
漆黑幽深的眸子,射出来的目光像淬了冰的箭,牢牢的钉到了齐冷霜的身上。
齐冷霜便觉的那视线实在灼人,被他盯住宛若三九天掉进了冰窟了,抖了三抖。她强撑着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可心中的惧意竟让她无法做到。
她品阶可比叶川穹高上很多,一个筑基初期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杀意。
就在她准备再次张嘴,想要把叶川穹逐出山庄时。突然门外传来弟子的通报声。
“禀报师尊,山门外有弟子前来速报,有人来访。现在山门外等候。”
叶坛讶异,这个时刻,会有谁人来呢?
“来人可持拜表?”
“有。”传信弟子把书信递上,接着回禀道:“他说他是玄阳派的白彦,此次来咱们这里,是奉玄阳派师祖公玉扶之命,特意前来拜访的。”
“弟子不知真假,自不敢怠慢,所以速来禀报。”
玄阳派、白彦!
当着几个字从这名弟子嘴中说出,戒堂上众人均是一愣。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远在天边的白彦,被他们争论半天的白彦,在叶川穹口中视为人证的白彦,竟这么奇迹般的,如戏剧一般出现在山门外。
现下,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叶坛手中的那封书信。
如果真的是他,那这信必然是玄阳派师祖所写,也必然会有玄阳派的标识。
叶坛撕开信口,慢慢的取出信纸,齐冷霜不死心的看了过去,这信不长,几眼便能看完,果然在信的末尾落款是玄阳派特有的标志。
这是真的,白彦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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