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去处理吧!”
我受命。西日昌又道:“带上苏堂竹。”
晚些时候,我与苏堂竹迈入了鸾凤宫。鸾凤宫的规模同月照宫,只是少了点大气,我思来想去,觉着是少了一座未央阁。
一地的宫人跪迎,其中就有左荃珠。喊来问话,她道钱后自西日昌离宫后一直郁郁寡欢茶饭不思,再就说不出个什么了。我又叫来服侍钱后多年的二女,也只说钱后日渐憔悴。
苏堂竹检查了一番后,对我使个眼色,我便心里有底,钱后并非自然死亡。陈隽钟派的人只严禁钱后出宫,他们不可能也不会对钱后下手。我坐在钱后尸体旁看了很久,总觉得她死的比翟嫔还丑。翟嫔是面带旧伤,尸身久置,她虽栩栩如生,面色却更遭人厌恶。
苏堂竹坐于一旁,很快写完了症断,拿来我一瞧,一句慢性毒亡的话他写了满篇。职业病,神医门下还揣测了毒物的配制,大肆赞美了此毒的隐蔽和效用。
我想了想摈退了旁人,留下左荃珠,冷冷发问:“有件事我一直不解,今日刚好一并问你。”
左荃珠道:“大人请问。”
“当日你如何发现我是女子?”
左荃珠惊诧的望我。
“你的鼻子很美,也很灵敏。”
我这话一出,她立时色变,跪下道:“奴婢确实闻到了大人身上的香味,仔细判断才得的结论。”
“不是孙才人告诉我的,是我自个听到的。”我顿了顿道,“我还听到过你许多话……”这是骗了,其实我只听了储秀宫那一回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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