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你爸爸手上吃太多的亏,你爸爸又在乎你妈妈,我才故意故意逗你妈妈,不让你爸爸好过,让你爸爸生气的,你相信我,崽崽。”
姜一禾金黄色的眼睛一眯,无论神色和气场,完全不像18岁的小姑娘,倒像极了一个运筹帷幄,什么事情都尽掌的上位者:“你撬我爸爸的墙角,是为了让我爸爸生气,让我爸爸不好过。”
“那我是不是该有理由去相信,你追求我,向我爸爸表明非我不可,也是为了气我爸爸,让我爸爸不好过,来报复你在我爸爸手上讨不到好?”
在阳台外偷听的泉涧对烟柳举起大拇指,不愧是阿伽雷斯元帅的小公主,瞧瞧这举一反三的能力。
烟柳:“!!!!”
姜一禾又不是正常的奶娃子,她非正常好吗?
她给别人所看见的是正常,实际上这小丫头,她跟主人早已明白,这丫头应该是胎穿,从出生开始就是拥有一个成熟的灵魂。
不过她尽可能的表现像个小孩,后来主人跟她私下聊,向她表示,不会去好奇她,有些话她想说就说,不想说不说。
无论她是什么,只要是从她肚子里出来,大原则性三观上的事情不犯错,其他随变她玩儿,随便她造作。
天捅破了,只要她自己能耐,那都是她的本事。
就赫言这只小虫子小垃圾,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对手。
不然这18年来,它怎么能把这小虫子吃的死死的。
就小虫子当局者迷,傻了吧唧的。
赫言急的面红耳赤,手忙脚乱,想上前不敢向前,只得站在距离姜一禾两步之遥,在那解释:“不是不是,崽崽,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它肠子都毁绿了,恨不得返回20多年前给自己两嘴巴,让你嘴贱,让你嘴贱,没事什么人都调戏,没事什么人都去招。
姜一禾靠在阳台上,神情淡淡,金黄色的眼睛毫无感情:“好啊,你解释,你说,我听着呢,不是我想的那样?”
赫言一听它的崽崽,听它解释,tmd突然间卡壳了,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说了。
赫言诡异的脸色难堪了一下,也只是那么一下下,它触及到姜一禾眼神,脑袋瓜就清明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噼里啪啦解释:“崽崽,你和姜姜不一样,你们完全是两个性子的人,你们完全是两个人。”
“我第1次见到你,你在对我笑,你还在襁褓里,你就对我笑,因为你对我笑,我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给你。”
“你是我养大的……”
姜一禾打断它,纠正它:“我不是你养大的,你只是养了我半年,养到我会说话而已。”
“啊,对对对。”赫言伸手狠狠的抓了自己的一把头,心头慌乱的一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乱七八糟把自己所想全都说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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