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曖昧。鼻間是龍涎香的味道,醇厚而霸道,卻又不失了溫柔風雅,矛盾極了。
皇帝便麵對著她,隻著了褻衣,安然躺在榻上看她。她眨眨眼,這才發現自己是坐在皇帝腿上,麵對麵的姿勢,皇帝胸口的衣服被拉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想來剛才是他在笑。卿子菀頓覺窘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情況,大為窘迫,第一反應便是抬手要捂住。
她的衣服不知去了哪裏,隻披了件紗衣,什麽都擋不住。
“咳咳,”心底有個聲音非常不適時地響起,“我有必要提醒你,是你自己脫的。”
卿子菀微窘,大概也知道這是事實。她並不大擅長喝酒,喝了之後會做出些什麽也確實沒什麽印象。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是不大雅觀,但皇帝和她是最最明媒正娶的,又……有什麽關係呢?
卿子菀張口想要說話,華楨良卻先抬手攬住卿子菀的腰往自己這邊更加帶了帶。一手扶住卿子菀的腰,一手撫上她的臉頰,華楨良眼底都是滿滿的笑:“難怪三娘以前都不喝酒,原來是這個原因。”
一喝酒,就tu0'y-i服。確實不是什麽好酒品。
卿子菀還沒跳脫出來,輕如無物的紗衣披在身上,仍舊是未著寸縷的感覺。雖已不太覺得夫妻之事是什麽羞澀的事情,但這麽大膽親昵的姿勢實在還有些挑戰。抬起一隻手輕輕撐住華楨良的胸口,卿子菀略微垂著臉,不可遏製地紅了臉:“阿良為何老是取笑子菀?”
阿良是先皇在世時對華楨良的稱呼,卿子菀及笄那晚華楨良亦鄭重地同她說過這個名字。
從那以後,阿良便成為卿子菀有時會喚的一個名字。
華楨良自然是喜歡的。
一聲“阿良”,便似一點火苗。
“我不曾取笑三娘。”華楨良貼近卿子菀耳邊輕聲道,並沒有笑,卿子菀卻能感覺到他輕輕上揚的唇角,“再喚我一聲,三娘。”
他嗬出來的氣懶懶地噴在她耳邊,又是一陣微微的戰栗。卿子菀注意到他說了“我”,突然覺得笑意斐然,卻又覺得一陣說不出的複雜。
心裏那些芥蒂便莫名消了去。卿子菀抬起胳膊搭在華楨良肩上,往他那邊又挪了挪,看著他烏黑的眸子裏燃起淺淺的火苗,唇邊揚起慵懶嫵媚的笑:“阿良。”
他看著她,道,“三娘。”
他聲音喑啞,眸子都失了平日裏的溫潤,摟住她腰的力氣也大了些。
卿子菀看著華楨良,隻覺口幹舌燥,方才那陣子消退下去了的熱又再度來擾她,而華楨良便像是一塊冰。
真真是說不出的誘惑。
無人能抗拒的誘惑。
她便低下頭去,環住他的脖子,湊近了他耳邊,輕喚:“阿良。”
他微微側過臉,摟住她的腰,卻不再是區區扶著,而是帶進自己懷中。
卿子菀勾唇,轉過臉,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對上華楨良夜一般漆黑的眸子,笑。
她低下臉,便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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