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然后轻轻地把门给关上。
“神气什么的,想我雨露几年如一日的夹着尾巴进去这个院子,从来是大气都不敢出的,今天姑奶奶心情好,偶尔的想发挥一下,却被这么草草的收场,哎,恼火呀,恼火!”
“丫头,来,去洗手,看哥哥我为你做的鸡蛋煎饼如何?”
“啊?!鸡蛋煎饼?真的吗?哥哥真的做了吗?好多年了,雨露想吃哥哥的鸡蛋煎饼就想得肠子都失去记忆了。在哪里,在哪里?哥哥,我的鸡蛋煎饼,我梦回牵绕的鸡蛋煎饼。呵呵呵,瓦嘎嘎嘎,鸡蛋煎饼,鸡蛋煎饼,鸡蛋煎饼。”雨露不知用哪种唱腔反复地唱着鸡蛋煎饼,这使辰逸很是受用,他几乎是在这几年里以怀念的心情怀念着这些轻松的场景,他也太需要这种放松了。
“鸡蛋煎饼,鸡蛋煎饼,鸡蛋煎饼。”辰逸也学着雨露的唱法吟唱着他的鸡蛋煎饼。
“来,丫头,把包给我。来,哥哥给你洗手手。”辰逸亲昵牵着雨露的手往厨房走去,手很自然地从雨露的腰间绕过去,拿着雨露的娇嫩的手,熟练地压了一些洗手液像给婴孩洗手一样轻轻地揉搓着。他把下巴搁在雨露的肩上,嘴唇靠在雨露的耳边细细密密地说着他俩才懂的话,那起伏的呼吸让雨露心儿突突的加速,甚至有些小小的窒息。
“哥哥。”雨露娇声的叫了声。
“嗯。丫头,不要说话,就这样子,让哥哥给我家丫头好好的洗洗手,我几乎在无数次的梦里就这样,就这样为你洗手。还记得吗?丫头,你读三年级的时候老师要求我们必须用钢笔写字,每天吸墨水这件事几乎都是我给包了的。”
“有一次你生病了,没来,我因为写了很多字把墨水用完了,我只有自己操作。”
“嗯,你的小脸,小手,书呀,本的,全给墨水给染蓝了。”
“从此以后我吸墨水这件事几乎都是你的事了。”
“也包括偶尔你想吸墨水,把手染蓝了,洗手的事我也全包了。”
“哥哥,谢谢你。”雨露喃喃耳语道。
“丫头,哥哥乐意,你的手质感柔软,很细腻,哥哥很想一辈子就这么握着,握着,一直不放手,不放手。”辰逸几乎是在自语。
“辰逸哥哥。”雨露鼻子一酸,赶紧的用手背拭着眼泪。
张惠妹的《姐妹》在房间里快乐地响了起来。
“是杜蕾那女人来电了。”雨露扭捏地从辰逸的腰间滑了出来。
“哦?!咋这么肯定?”
“我设的个性铃声。”
“哦?!还可以这样吗?”
“那你为我设的铃声是什么?”
“我把电话接了给你说哈。”
“喂,女人。”雨露从包里翻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雨露,辰逸在吗?”很异样的问话,就连不太敏感的雨露也敏感起来。
“在,有问题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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