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少用到柳薇的身份证明,自然早知道她来自哪里。
想到当初柳薇带着女儿,就是穿过这么一条破烂路,一路到l市,从一个小作坊开始,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程度,她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柳薇笑笑,给周朵朵理了下汗湿的头发,心里叹了口气。她手里有钱,在这个时代出个门还这么艰难,更别说当时买了车票,手里就只剩紧巴巴十几块的原主了。
县里的人看被折腾得面色惨白的众人,心里十分忐忑,坐在副驾驶里一直用帕子擦被热出的汗,不好意思地道:“这条路还算好的,年年都在修整,没办法,县里还是太穷了……”
柳薇并没有主动对樵兴县的人说明自己是本地人的身份,其他人自然也不会说。
这两年不止柳薇,就连周朵朵都把自己口里的乡音练没了,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所以县里的人只当她是外地来的投资商。
好不容易到了樵兴县下榻的酒店,刘燕儿几个下车后又吐了一轮。柳薇也在旁边深呼吸,喝了来人递来的冰水缓一缓。
这种情况,建厂的事肯定得缓两天再谈,几人暂时也没心情吃饭,先休息到晚上再说。
好在,这个县城虽破,但他们下榻的这个酒
店房间里有空调,不至于连休息都休息不好。
这玩意儿现在可不便宜,看着还崭新崭新,刘燕儿说可能因为他们的到来才装的,说不定就他们住的这几间有。
酒店住宿环境说不好上,好在干净,能安心休息。
到晚上时,去和县里负责建厂一事的领导班子吃过饭,稍微谈了谈厂子的事。
第二天,众人也是休息,趁着早上天气还凉爽,柳薇几个出去逛了逛。
原主记忆里的县城已经有了些许改变,但改变并不大,除了一些主干道,好些地方甚至都还是泥土路,被太阳一晒,光是人走过去都会溅起一层灰。
两边要么是破旧的瓦房,要么是裸露着红砖的低矮平房,楼房少见。
“破,真破。”刘燕儿看得啧啧摇头。
想要在这样的地方建厂子,光是修路就要不少钱。
同行的男同事道:“修路是大头,不过路修起来,厂子效益不会差。”
“吃个早饭吧。”柳薇听着他们的交谈,看向路边一家卖早餐的小店。
早餐店也是破破烂烂的,不过卫生收拾得还行,路边灰大,几人让老板给他们打包,带回酒店吃。
柳薇正看着老板往油纸上捡包子,周朵朵忽然摇了摇她的手,小声道:“妈妈看,堂叔。”
柳薇顺着周朵朵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破旧汗衫,肤色糙黑的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挑着一担子竹篮,正站在几米外的路边,眼神狐疑地看着这边。
确切地说,是看着柳薇。
这人正是那个逼着原主嫁鳏夫的堂哥,柳安国。
柳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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