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戳中心肺,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我本来也是不愿意来跑腿的,可谁叫我们的新郎今天笑得太欢喜了?而我这个人偏偏就喜欢把痛苦建立在别人的欢喜上。新郎就不想知道南成天怎么没来参加婚礼么?”
霍之洲眉眼里都淬着寒冰,上挑的尾音泄出无限的杀意。
提到这么久都没出现的南成天,江云谦这才警惕起来,他眼神阴冷,“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知道南成天和顾掌珠的事情,所以一直不要南成天出现在今天的婚礼上。
南成天为了打霍家和顾家的脸,势必要来。
他们两人就此僵持不下,今天他没看到南成天来,他以为是南成天想通了……
可现在看来这其中很不对劲,至少南成天不是不想来,而是来不了!
接触到江云谦的目光,霍之洲得意的大笑,那双眼睛像狐狸一样眯着。
“一个小时之前,南成天被警察逮捕了,这会正在警察局接受调查呢,估计是看不到你们结婚了……”男人讥诮的哼笑,“我帮你们把碍事的人送到警察局,你们还不请我喝杯薄酒?”
霍之洲说着生死的大事,举手投足间都是肆意狂妄的气息,他仿佛视众生生死为草芥,眼底是冷意横生。
闻言,他们的呼吸顿时一滞!
南成天之前一向躲得极好,怎么会突然就被抓了?
这对江云谦来说是一个不好的信号,至少这就证明霍之洲手里有南成天的把柄。
否则南成天纵横柳州市这么久,怎么会轻易就被霍之洲拿到把柄?
江云谦的心不由得往下沉去,下颚弧线绷得紧紧的。
南成天暴露了?
空气里是短暂的沉默,很久之后,顾绮罗忽然尖锐地大吼。
“霍之洲,你是不是真的要毁了我!?”
顾绮罗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她瞬间就红了眼眶。
她不知道霍之洲要做什么,霍之洲拼命的把南成天送到警察局去,就是为了碾压江云谦,他要毁掉这场婚礼。
如果南成天倒台,江云谦又是凭什么和霍家斗呢?
霍之洲是在警告她,连南成天这种常年混迹在黑暗里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更遑论一个不如南成天的江云谦?
她的瞳孔一缩,手指甲狠狠地攥紧了婚纱。
霍之洲抿唇摇头,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响在她耳畔,他每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揪着了。
霍之洲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偏执,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绮罗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说我要毁你,怎么可能呢?要不是我为你拦住伯父伯母,送走南成天,今天这场婚礼你还想举行到现在?”
顾绮罗要被他逼疯了,她受不了的大声哭喊,“所以呢?你告诉我,你做这一切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种无力的感觉缠绕在她的四肢,她发现自己就像是一只飞不出霍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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