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外江市的广告业务，全都承包在他们公司里，而我今天来，就是和他们续约的……”
“说重点，你这个我知道了，第二个呢？”这是莫凡所关心的问题。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必须得知道这黑子的后手，否则拿捏起来，恐怕会出现问题。
“恩，第二个，也是最关键的，他手里握着一些能审批广告业务部门的恶性证据。”
“哦？”
“就比如，有人赌钱，欠债不还的。还有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还有人家里不干不净，出了事情，不敢声张的……”
“我明白了，这东西，在哪儿？”
“这我肯定不知道啊。这是人黑总自己的秘密，但是，据我所知，这些东西，全部都记录在了一本账目里，好像叫什么‘随谈笔记’，说得冠冕堂皇，无非就是他拿来要挟，拿到业务的手段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黑子应该是随身携带，不过你打听这个，怎么，是打算整黑总？”
“这个就跟你没关系了。”
莫凡这边刚说完。这时候，前去汇报的关总，已经是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只是，脸色阴霾，很明显刚刚被黑总臭骂了一顿。但是梁少又不敢得罪，只好硬着头皮的过来，来到近前之后，莫凡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请示黑总之后，是让我出门左转呢，还是进去聊聊人生理想？”
“莫凡，你别得意！”
“我不得意，梁少来看。”
听到这话，梁少立刻接过话题来，正色的说道：“关总，如果你还想要再坚持之前的决定，那不好意思，我会和莫凡找另外一个地方聊天。刚给足了你时间，看来你和黑总的沟通不太理想，没关系，我也不难为你们，人各有志。莫凡，咱们……”
“别，别啊梁少，我没说不行啊。”
见到梁少又要来这招，说实话，关总非常反感和恶心，但是既然接到了死命令，他再怎么样，也得完成。所以，他赶紧劝住梁少，说道：“黑总说了，今天您是贵客，您必须到位，至于您要带这莫凡进去，也没问题，但是有个前提条件……”
“前提条件？”莫凡听闻，一愣，马上就摇头的说道：“任何条件都不行，否则我们就不进去了。”
“莫凡，你别得寸进尺！”
“那你让梁少说！”
“莫凡说的，就是我说的，什么条件，我不需要知道，只要进去，满足莫凡的要求即可。”
“我……”
关总就像是吃了几百只苍蝇一般，有苦难言。没想到唯一的转折点，都被莫凡给扼杀了。按照黑总说的，等今天这事情搞定之后，回头再来好好收拾这小子。所以，他深吸了口气之后，颇为无奈的点头，叹息说道：“好吧，梁少，您是爷，您怎么说，咱们就怎么走，来，请吧，黑总在屋里等您。”
“不是等梁少，是等我们！”
莫凡一笑，率先走去，搞得好像黑子的座上宾是莫凡，而不是梁少。
而对于莫凡这种喧宾夺主的举动，梁少无所谓，只要能治好自己的病，别说是让自己给他当孙子了，就是给他提鞋自己都乐意。
更何况。经过和莫凡的一番交流之后，他发现这莫凡其实挺有意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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