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是一盆冷水当头又泼了下来，瞬间浇灭一切希望的火焰与热情，甚至即便在这个时候，一号都仍然没有半点留情地最后补上了彻底断绝希望的一句：
“而一成。”
“也可以说就是基本不可能成功。”
李十一听得几乎是浑身突然间有些失去力气般地一发软、险些没踉跄一步，脸色也在这一瞬间陡然苍白。
这种话。
以他作为一名职业电竞选手的身份和资历，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不足以通过言语对他造成这样的影响与打击，可偏偏说出这种判断话语的人是一号——
可以想象出这种感受的。
当国服上个世代甚至是整个国服电竞历史上最为传奇的前辈、几乎无数电竞人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亲口做出了这样毫不留情的冰冷残酷判断时，给任何对S6世界总决赛抱有期望的人都会造成几乎致命的信心破灭打击。
即将到来的S6……
甚至尚未开始，却仿佛就已经被宣判了结局。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现在无数国服玩家们的希望期待、还有LPL这几支战队俱乐部付出的努力，究竟又还有着什么意义？
李十一神情有些茫然，目光无神地从不远处场上的God队员们身上扫过，还有周围观战的其他队员们一个个带着或惊叹或振奋或激动的神情，这一刻的他脑子里已经混沌一片。
而一号似乎也已经不打算再做更多解释。
只是他的目光也同样正平静地从俱乐部训练室内的这一张张年轻而鲜活的面孔上扫过，只有眼中瞳孔的最深处微微闪烁着幽深的光。
有些话……
即便是对着身旁像李十一这样的亲近后辈，也是不能说透的。
因为——
真相或许的确太过残酷。
即将到来的S6总决赛，即便有着他和小舞还有三号几个人的出山相助，即便是如同荒雪夜歌、拂晓辰星这样的国服新生代顶尖选手能够临阵再有一段突破，但想要冲击S6总冠军也依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只不过，这样的付出和之后注定换来的结果，并非是没有意义。
一号的眼眸微微垂落：
只是……
一切都还在为了之后而做铺垫。
甚至更残酷冰冷一些，现在的这些，都如同是最终那场大幕到来之前的……“牺牲品”。
残酷么。
值得么。
公平么。
仿佛是一瞬间有些念头止不住闪过脑海，让一号眼中的光芒微微有些闪烁和波动影响了心境，但随即又一瞬间平复下来，这位国服乃至世界电竞圈内独一无二的传奇脸上神情归于平淡几乎看不出其他任何表情，微微颔首——
有些代价，本来就是必须付出的。
电子竞技……
也本来就这般残酷。
……
场上的这一局训练对抗赛终于是走到了尾声。
从下路紫色方军团高地前爆发的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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