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刚刚才激动摇着的尾巴,瞬地就耷拉了下去。
果然是他的错觉,秋娘怎么可能突然的跟他拉近乎,像寻常人家一样聊天。
可为什么,秋娘跟秦正雅不过掐指般相处的功夫,就这么让她记在心上?
他有什么好?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男人,样貌也拿不出手,最多就是柔弱了点,会哭、会撒娇、会所有吸引女人怜惜的技巧。
不对,当初青楼老鸨教的不也是这些吗?
他顿时警铃大作。
“秋娘、秋大人。”他声音发颤:“您是不是喜欢、”
秋姝之奇怪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震惊月冠仪的脑回路,连忙坚决的说,焦急的差点咬到舌头:“不喜欢!殿下您误会了。”
幸好周围没有人,月冠仪的话又说的模棱两可,否则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就可以重返21世纪了。
“卑职做了什么会让殿下产生这样的想法?”她心有余悸。
月冠仪薄唇紧抿:“您刚才一直在提皇后。”
原来是这样,她一定得解释清楚。
“卑职只是听闻皇后在宫内并不受宠,所以才会对陛下突然带走皇后而留下宠妃蓝雪照感到好奇,除此以外卑职绝无他想,否则——
“别!”月冠仪忙捂住她的嘴,秋姝之还未说出口的毒誓就被月冠仪堵在喉咙中,似乎她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别发毒誓。”
毒咒之誓无论是否是真都会遭到反噬,刚才听到秋姝之的话中一有此意,他就瞬身冰冷,顾不得所有忙捂住了她的嘴。
“那您相信卑职吗?”被捂住的嘴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我相信您,我当然相信您。”他声音微颤而小心翼翼,似乎害怕吵醒了神明。
“殿下相信卑职就好。”秋姝之松了口气,又觉得好笑,明明是她发毒誓,月冠仪却紧张地好像遭报应的人是他一样。
不过月冠仪的话倒也提醒了她,自己是臣子,应当与皇后保持距离不能太亲近,也不能在言辞、甚至眼神中有过多关注。
秦正雅毕竟是月深的男人,自己以后在他面前还是装瞎装聋比较好。
草原拂过一阵风,草浪层层涌动,吹起她的发带迎风飘扬,月冠仪惊艳地松开手:“秋大人,有件事您其实不知道,如今看来也是时候告诉您了。”
“怎么了?”
“皇后他在宫里其实很受宠。”他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
“是吗?”她反问,这跟她听到的传闻可不一样。
“传言说陛下不喜欢他其实都是装的,陛下很喜欢但这样清淡宜人的美人,只因为出身秦氏的关系才不得不冷落他,但私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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