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紧张地不行。
视线无意中落在他的松散的衣袍底,他光着脚就跑了出来,在布满尘埃的地上突兀的很。
秋姝之初见月冠仪时,只觉得他是雪山中的神祇,黑衣白底再普通不过的衣着搭配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致美感,容貌美到了极致也冰冷到了极致,周身气质也莫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千里冰封的世界里又覆盖上皑皑厚雪。
她却未曾想过,这样雪山般的美人有一天竟然会因为她而方寸大乱,冰山上的雪化成了一滩软水。
“殿下,地上凉,您先回去梳洗,下官在院子里等您。”她说。
长安也追了上来。
“好。”他低头喃喃道。
长安送了一口气,秋姝之的话永远都比他的话管用。
大门再次合上,秋姝之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等候,等他再出来时,他又成了众人熟悉的长皇子。
院中开着不知名的花,花瓣飘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指尖动了动,犹犹豫豫的问道:“秋大人酒可醒了?”
秋姝之点点头:“醒了。”
月冠仪低下头,脸色略显苍白:“昨夜的事......”
他紧张不安的攥着衣袍,想起昨晚自己的孟浪就恨不得一头磕在地上,跪下她的脚下,让她宽恕自己的罪孽。
“昨夜什么事?”秋姝之好奇的看着他,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你不记得了?”月冠仪低声呢喃道。
“我应该记得什么吗?”秋姝之反问道,忽然她脸色一变,猛的跪在月冠仪面前不停磕头。
“下官该死,下官是不是酒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冒犯了殿下?下官酒后鲁莽,请殿下恕罪,请殿下恕罪。”她的动作突然,连月冠仪都来不及阻拦,膝盖磕在院中铺设的石板上,发出一声重重的碰撞。
“没有,没有,您快起来。”月冠仪当即如五雷轰顶,忙扶着秋姝之起来。
“真的?”秋姝之如获大赦般的抬起头看着他。
额头上露出一片刺目的红,破损的皮肤上隐隐有鲜血渗出。
月冠仪呼吸一滞,想碰又不敢碰,生怕自己的动作让伤口撕裂,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恨不得这伤口是长在他自己身上,哪怕就烂在他的脸上也好。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模棱两可让她误会的话。
“长安,还不快把金疮药拿过来!”他大吼道。
“殿下,金疮药来了。”长安忙不迭的跑来。
“多谢,我自己来吧。”秋姝之接过药,准备自己涂上。
“伤口在您的额头上,还是我来吧。”月冠仪抹了一点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额头上,被磕破的皮肤给他一触碰就皮肉分离,里面的血肉撞进了他的眼里,顿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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