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出声的是院子里的三大爷阎埠贵。
他倒是乐呵呵的样子,裤脚挽到了大腿,穿了套半旧的工作服,和侯楚一样,也提了两个木桶,只不过里面不是饭菜,而是饮用水和粗瓷碗。
“别看四处都是水,可干净的饮用水才是难得的东西。”阎埠贵就像是主人家一样,把粗瓷碗分了下去后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他们都去轧钢厂帮忙了,学校早就停课,所以就我来主持院里的‘大局’了,处理学校的事情才回来,可能晚了些,希望您几位不要介意啊。”
其实侯楚也有点奇怪,怎么院子里就派出几个小的,原来出处在这里。
这时期很多人是以单位为家的,职工们其实不怎么参与地方上的事情。
当时一個厂区就是一个小社会,有些国营大厂,甚至有自己的澡堂,商店、医院和派出所等等,可以说是和地方隔绝开来,当然,地方上也没有管辖权。
轧钢厂因为当时四九城地方小,‘寸土寸金’的,住不开,实在没办法才把一部分职工分流到地方上去住。
王主任见气氛有些沉闷,主动开口回道:“有心就行,也不算晚..........三大爷,等施工好,可要让院子里的人轮流看着水势,不要让水进去带来损失,沙袋不够的话,赶紧派人去街道拿!”
“您放心,万一进水,首先淹的可是解成还有我家,我绝对把这里看的严严实实的。”阎埠贵当场就表了态,只不过提到儿子阎解成的时候,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
王主任自然也明白咋回事,分家闹的呗,不过她认为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笑着打趣道:“您这来的也有点太凑巧了,吃了没?”
“吃,吃了.....”这话调侃的三大爷有些面红耳赤,毕竟他可是自诩为读书人,可人穷志短,他很快调整了过来。
阎埠贵给众人的粗瓷碗里添上了水,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转移话题道:
“四九城都淹成这样,不知道老家怎么样了,报纸上说是十几年难遇的大暴雨,估计地势低的地方就难熬了。”
他给自己也添了一碗水,接着说道:“王主任,其实我觉得您最好作点准备..........”
王主任有些疑惑,怎么阎埠贵一个做老师的也开始帮她操心起事情来了:“嗯?”
“多准备些粮食呗,就前几年,就有开介绍信来借粮食的,有的是亲戚,有的就是些困难群众。
特别是亲戚,他们走几十里几百里路过来,总不可能让人空手回去,可现在各家各户自己都不够吃,两难啊,诶.........”
侯楚和王主任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这老扣是真的在担心水情还是在担心有人来借粮食。
不过他说的没错,粮食这东西可是根本,不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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