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26 章_经过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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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

  钟逾白答:“家里的小朋友。”

  一句简单的介绍,让她的多余存在登时变得天真无害。

  纪珍棠也说了两句寒暄话,接着便识趣地去外面听曲。

  隔一扇门,底下大堂一男一女在表演评弹。

  屋里的谈话声隐隐传来——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想开间分店吗?但是这茶座模式太简单了,这回打算壮大一些,想搞个茶庄。”这是沈束的声音。

  “在哪里?”是她熟悉的,钟逾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在物色地皮呢,我想搞在那种旅游度假村附近,买地贵,不过钱倒不是什么问题。”

  钟逾白说:“景区的地普遍比较荒。”

  沈束说:“我想着也是,我这小店的客户基本都挺固定了,到偏僻处,基本相当于放弃本地客户了。游客呢也拿不准,我就怕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钟逾白说:“可以往苏市那头挑一挑,茶商多些,人气也旺。”

  沈束嗯了声:“这点没问题,我打算到时候江浙一带的茶商都能联系联系,平时给我们供供茶,我一个誉云楼就养活了不少厂子呢,总不至于断了货源。”

  纪珍棠托着下巴坐在过道,百无聊赖地看底下女人弹琵琶,心里腹诽,果然是枯燥无聊的生意事。

  还是曲子好听。

  也是渐渐地,唱曲的女声大了些,盖过耳畔两个男人的谈话声。

  唱的是《杜十娘》。

  窈窕风流杜十娘,自怜身落在平康。她是落花无主随风舞,飞絮飘零泪数行。

  表演艺术家的背后挂了两行应景的书法字:倘见玉皇先跪奏,他生永不落红尘。

  纪珍棠一身阔太打扮,坐在高阁,孤单地陷入曲中,好像真的在流落,迎了一场深冬的凄风苦雨。

  直到许久后身后的门敞开,男人的声音将她徐徐拉回了地上。

  到钟逾白的车上,天黑得很早。

  纪珍棠没看时间,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没说去哪,陪同他坐在车里副驾,等着钟逾白将车暖一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急着开,毛衣上落了些烟气,不拘地将黑色大衣一折,丢在后座。

  纪珍棠的外套没脱,因为她里头的旗袍是短袖。

  钟逾白望着她平静无澜的侧面,问道:“今天来,除了粘我,真没别的事?”

  声音很低沉,但又很温柔。

  “……”她脸色一羞,侧眸瞧他,“你说好不问的呀。”

  他安抚说:“可以不说,我只不过担心你哪里不舒服。”

  纪珍棠说:“没有不舒服,我就是觉得,我跟你待在一起还挺放松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听过吧?”

  她来时,的确是有种不管不顾的心态,不想他问为什么,也不想问自己为什么,不是为名为利,也谈不上清心寡欲,总而言之就是想见他,想要和他说话,听他说话。

  他们不是寄生虫和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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