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有些难。
因为姜家人都能听到她的心里话。
可姜南书心里对姜家人一点感情也没有，哪怕他们后来都对姜南书态度好转起来，依旧没让她内心松动分毫。
陆清衍不知道姜南书要是知道了，所有人对她的好都基于能听见她心里话这个基础上，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他不敢让姜南书知道。
就像姜家人同样不想让姜南书知道。
至于这其中是想谋取更多的利益，又或者更心疼她的遭遇，就不得而知了。
陆清衍一路上想了很多，直到车停在了去往别墅的宽阔大路上。
大路的两侧种满了绿植，此时正是木芙蓉盛开的季节，艳丽的芙蓉花点缀着整条路。
“妈妈！是我妈妈！”商序看见外面的女人，激动得欢呼。
姜南书顺着商序的目光看去。
外面的女人穿着一身长袖丝绸黑裙，头发扎在脑后，很瘦。
是那种不健康的瘦，皮包骨一样。
能看清她裸露在外肌肤的青筋。
脸上化了妆，也掩盖不了满身的疲惫。
陆清衍开了车门，商序就下车，扑向女人的怀中，女人蹲身亲了亲商序的脸颊。
而商序叽叽喳喳的就开始跟女人说去明月乡之旅的高兴。
陆清衍跟姜南书也跟着下车。
“沁姐。”
听见陆清衍的声音。
女人站起身，牵着商序的小手，她笑了笑：“清衍，好久不见。”目光又看向姜南书，眉眼间是温和的笑：“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吧？长得很漂亮，你们很般配。”
姜南书观察着陆君沁。
书里对于他们这些小配角的命运都不做多描写。
就比如商序。
她也是后面才想到，那个被一笔带过坠楼死的小孩。
而陆君沁，同样描写得很少。
【她就是因为商序意外身亡也跟着自杀的可怜母亲啊？看来这豪门的水好浑，一脚踩进去，全是泥。】
陆清衍的眸光微暗，往周围看了看，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除此之外，就没了。
他询问：“商池呢？他没跟你一起来？”
陆君沁清瘦的身子微顿，抬头笑了笑：“小序的爸爸生意忙，没空来，就让我来接他回家，清衍，多谢你这段时间对小序的照顾，我该带他回家了。”
商序摇了摇陆君沁的手，开心道：“妈妈，序序是不是不用在别墅里被关着学习啦？我可以回幼儿园了嘛？我想跟小朋友们一起玩。”
陆君沁眸光爱怜的看着商序，柔声哄：“嗯，好，跟妈妈回家，等序序再长大一岁就去上学好不好？”
商序皱着眉，嘟着嘴：“不要，我就要现在去，我都是大孩子了，别人家的孩子到四岁都可以去幼儿园上学，我为什么不可以。”
商序口齿清晰，说得头头是道。
“我家宝贝也可以，那我们回去让爸爸给你办入学证明好不好？”
提到自家的父亲。
商序低着头，小声道：“妈妈，我们可以不要爸爸吗？”
陆君沁飞快捂着商序的小嘴，斥责：“不可以胡说。”
商序瘪了瘪嘴。
“那我们就走了。”陆君沁带着商序就要走。
陆清衍看向她，还是提了一句：“沁姐，有什么困难，你都可以跟爷爷说，陆家女就算嫁出去，也有娘家撑腰的。”
陆君沁背对着他。
半晌才道：“谢谢你清衍，我很好。”
她弯腰抱起商序。
因为动作大，盖住手臂的袖子缩了一截。
露出少部分青到发黑的鞭痕。
就连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似强撑一口气。
【陆清衍的堂姐不会被家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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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姜知道了真相，就是他们火葬场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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