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远得看不清颜色,轻轻一拽,还在那里。我和他之间,可以变得很冷,也可以变得很热,也可以变得不冷不热,但那一根线,永远扯不断。
我和沥川都傻眼了。
我晕,锅底从来就是黑的,人家还要锅灰呢。懒得和他理论,反正他也住不了几天,一切还会还原的,就胡乱地答应:“好的好的。”
“那你一个小时要多少钱啊?”
“有人打电话到我们系办公室,说给我买好了机票,让我过来参加你的婚礼——他的中文我听不太懂,以为就是姐夫。”
“Oops!”
忙了一整天,我骑自行车回家,外面下着雨,楼道里很黑,我看见里面有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身影十分熟悉。
那个老外呵呵地笑:“你拿结婚证干什么?”
偶尔他也会老调重弹:“你呢?moveon了没有?有没有新的男朋友?”
“是的。”我赶紧点头。
“开你的玩笑啦。”他摸摸我的头,“当然是真的。我还没那么倒霉吧。”
“……地下室。”
“证件都有吗?有照片吗?”
“那你扶着我。”
他用刀子刮、钢刷刷。累得惨惨的。最后,好像干完了,他又问:“你吃饭了吗?”
我的样子有些狼狈,头发剪得又有些短,乱蓬蓬的。沥川凝视着我,说:“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吗?”
“有多少天没洗了?”他问我。
中午吃饭我打开了几个饭盒,同事们都震惊了。两菜一粥、一晕一素,还有水果沙拉和点心。我对沥川的手艺实在有点吃惊了。
“这可是苦活,不过造福人类,您慢慢干。”
他去了卧室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只腿。
婚礼之后,沥川坚持要带我去欧洲旅游。鑒于他的身体状况,我坚决不同意。我们一如既往地住在昆明,每半年去瑞士看一次医生。
“犯得着生那么大的气吗?”他按住我的肩,“瞧你,还说病好了。一动气,脸都白了,一点颜色都没了。坐下来,坐下来。”
“不介意。”
“我……义务的。”
他拿出手机拨号。
“『嗯』就是说,如果你一定要结婚,我没意见。”
“快点吧。”
我气愤地说:“闹心,是谁这么八卦呀?这人怎么什么都告诉你呀?”坦白地说,我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步入剩女的行列。翻译社里除了老总之外是清一色的年轻人,大家都叫我“秋姐”。听起来像是对业务尖子的一种尊称,我老觉得背后有点嘲讽的意味。其实我来昆明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逃避艾松。他从加州回来,给我打过好多次电话,还谎称开会,亲自到昆明来看我。见我长期不积极、不表态,这才没有了下文。
“还有别的要求吗?”
说来好笑,小冬来医院看我时,对我的现状很不满意。第二天就出门买了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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