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否和沥川联系过,他说一个月前倒是和他一起在狼欢喝过一次茶,最近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我直截了当地说:“请先查709号房间。”
Rene对着手机用法语急切地说了很多话后,挂上手机,问我:“小秋,沥川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比如情绪低落,烦躁不安?他说过什么不寻常的话了吗?”
我打Rene的手机,响了五声才接通。
霁川夺过话筒问道:“老蔡,你的包机能马上再去一趟昆明吗?价钱你说了算。”
夜晚悄悄来临,仍然没有任何进展,沥川也根本没有回医院。
转过一道走廊,霍然看见709号房间的门口静静地站着小穆。
“陈先生,我是谢小秋。”
末了,她们又说:“会不会去了哪一层楼的洗手间?”
早上七点,我们一行人到了昆明。
我定了定神,心跳太快,出了一身冷汗。
霁川说,他打电话去银行查了沥川的信用卡和银行卡,在离开医院不久,沥川在北京的几个提款机取出了大量的现金,显然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去向,如果直接用信用卡消费,很快就会被查出来。
Rene苦笑:“沥川如果决定离开医院,就不会再进任何急诊室了。”
霁川与沥川相貌很相似,可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相似过,以至于一眼看见他,一直保持镇定的我立即泪流满面,痛哭失声。
我头痛欲裂,独自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在大门口猛抽。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谢大侠!”
接下来的那三天,我天天陪着沥川,他睡着了我才离开医院,天没亮他还没醒,我又赶过来了。大约是觉得我不可救药,那天谈话之后,沥川忽然变得寡言少语,像个小孩子一样有着我和小穆照顾他。在床上躺了十来天,他手脚都纤细了,坐起来都会头昏。医生说他的病情没什么大的起色,又说这回的感染大伤了元气,他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了。除了输液之外,他还需要输红细胞和血小板。终于一天里有那么一两个小时不用输液时,我推着沥川到楼下花园区散步,晒晒太阳。
“打电话找你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个旧。”
“沥川不见了!”
“是这样,您最近和沥川有联系吗?”
“三、三天前。”
“沥川是癌症病人,最近抢救过一次,几乎病危,他昨天从医院失蹤了。”
“嗨!”我没精打采地打了一个招呼。
叫我外号的人,只可能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一回头,看见了齐涛,高二(3)班的体育委员,也有六七年没见了,他没考上大学,留在个旧做服装生意。
“你继续找,我马上赶过来。”赶过来的还有CGP的两位老总,江浩天和张庆辉。
“啊,小秋,怎么样?好久不见。”他的声音听起
请收藏:https://m.ojcry.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