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出院!”
“不成不成,我的意志本来就薄弱,喝了艾妈妈的骨头汤已经很享受了。不能再出格了。我要坚持信仰啊!”
他拍拍我的肩:“我从没有怪过她。结婚的那天,我还送了礼物。我祝她幸福,因为我实在不配做她丈夫。你看,每个人都会从自己的过去学到点什么。我从自己故事里学到了如何去爱。不一定是指爱一个女人。而是爱任何一个在你心中有位置的人。我也从我的故事里学到了放弃。不属于你的爱,它会走。你抓也抓不住,不如让它走。”
如果爱与不爱没有区别,为什么要爱?
“沥川,”我抬头看着他,笑得像一把刀子,“你不是要我离开你吗?现在我终于要消失了,你不觉得可喜可贺?又何必多此一举,关心我的下落?”
回到公寓,一根接着一根地抽。
一切还用得着解释吗?沥川应该看得出我脸上的恨意吧。
“可能是吃素吃的。”艾玛说,“你现在病着,更需要营养,还是别吃素了,我让我妈给你炖红烧肉吧。”
每天躺在病床上,我都癡癡地对着门口做白日梦。梦见沥川捧着一把鲜花来看我。楼道的脚步、轻微的咳嗽、和门前忽隐忽现的人影,都让我怀疑是他。
日影渐渐西斜,月影渐渐高升。
他终于抬起头,凝视我的脸,眼底波澜骤起:“什么事?”
——我请来民工帮我将所有的书和衣物全部打包。
我睡不着,一直坐在床上流泪。
“有几次他上班不到一个小时,那个Rene就来接他了。”小薇说,“沥川在办公室里吐得一塌糊涂,Rene几乎是把他抱到轮椅上推走的。那一周我们给他换了两次地毯。”
是啊,沥川是仙品。哪是我这个凡人可以得到的呢?
他要替我按第十九层,我说:“不用,我去二十层。”
由于不能动弹,骨折那条腿的肌肉开始痿缩。训练有素的李阿姨加强了按摩的力度。可是,我内心里的某一处,同样也在痿缩,而且……越缩越小。
到了公寓旁边的小卖部,我买了一盒烟。
——我通知房东,从下个月起,我不再租用他的公寓。
“你们能不能不要每天都这样无原则地花癡?”我苦笑,“CGP的美男也不止沥川一个。”
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
“艾松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我从荷包里掏出两个信封:“这是我的辞职信。CGP一份,九通一份。请你代我转交给江总。”
我的心彻底地灰掉了。
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他的腮帮子动了动,似乎咬了咬牙,却又很克制地,公事公办地说:“也好。休息一下也好。”
出院前,我悄悄地回过一次公寓。癡心不改地去查电话和手机的留言记录、查我的电子邮箱、查M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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