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班,我精神抖擞。因为要翻译一份重要的合同,怕浪费精力,我没开车,打车去了公司。
沥川很耐心地等着我的呼吸慢慢变成平稳,目光移到我的额上,皱眉:“出了什么事?你的头出血了。”
在小薇充满猜疑的目光下,我颜面顿失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边吃饼乾,一边生闷气,一边还得做手头的翻译。
然后,沥川想弯腰下去拾起掉在地上的棉花,我眼疾手快地替他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我气结,看着他,翻了半天白眼,说不出话来。
“等会儿去会仙楼吃饭,你去吗?”
“没有。”
“好的。”
那边响了一声就接了:“小秋。”
我伸手到他的腰间,帮他脱下假肢。他的身体骤然失去平衡,倒在我身上。
沥川无助地靠着我,半身软绵绵地。开始,他还企图用手支撑自己,最后所有力气都丧失殆尽。
我沖到洗手间,看见沥川双腿跪着,扒在马桶上吐得翻天覆地。他的脸铁青,嘴唇没有一丝颜色。
“没出什么事吧?”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介意。
十点锺开例会,果然看见沥川坐在江总的旁边。江总代表公司全体人员欢迎沥川先生回北京主持温州工程的后续设计。由于健康原因,沥川先生每日只能工作三个小时,希望大家有事尽量在他工作时间的范围内解决,不要在非工作时间打扰他的休息。轮到沥川时,沥川只说了一句话:
“怎么不是游戏?我特能猜谜。”
我打开包裹,里面有好几包。我塞给艾玛两包。她看了看包装,笑着说:“哎,你面子不小啊,这是沥川送的吧!”
“撞墙上了。”
“哎,小秋,早!恰恰!”
过了一会儿,我问:“沥川,你没开车来吗?”
“拿你的手机过来,我输给你。”他知道我记性不好,一秒之内,记不住五位以上的号码。
我用力扶住他,用手拍他的背,大声地问:“好些了吗?现在你别站起来,猛地站起来会头昏的。咱们就在地上坐一会儿。”
我向他怒目而视。
他穿着件纯黑色的风衣,修身而合体。头发又硬又黑,还有点湿湿的,配着他那张瘦削而轮廓分明的脸,很酷,很神气。
“谢谢,改日我请你吃素火锅。”他很高兴,又说,“今晚的拉丁舞班,你去吗?”
“行。”可能是觉得下午那番以怨报德的行为太过分,他的口气变得舒缓了。
“不去,哪儿都不去。”他不耐烦地看着我,“你别在我面前站着!”
他没回答,算是默认。
“……”我看地板。
“嗯。”
“我有车,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一到大厅里便有不大熟识的同事踊跃地跟我打招呼。昨夜一舞,虽没倾城倾国、至少让我成了明星。
我趁机说:“把你的号码也输进去,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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