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以后如何。’弟子们都说不知道。文偃禅师替他们答道:‘日日是好日。’”
老先生皱眉:“大概要多长时间?”
我看着他,发现他仍然穿着下午的T恤,就问:“那你呢?”
“行,我跟你出门,不过,得早点回来打点滴。”
果然疑心了。话中有话,含着玄机。
大约是为了照顾一旁不懂中文的爱莲娜,老先生又改说英文。
“那怎么行,”他说,“我让我的司机送你吧。”
“日日是好日……”我喃喃地说。——六年前我讲给沥川的故事,自己早已忘记了。
“别煞风景了,今晚没点滴。”
“不成,得慢慢来,先把基本的弄会了再说。”
“沥川在吗?”
我淡淡地笑了笑:“不会。”
湖面灯光闪烁,与天上的星辰连成一片。
“我唱了哈。你愿意伴奏就伴奏,不愿意我可就清唱了。”
“小秋,再来点高峰体验。……你下午都说你晚上要的,对吧?”
“到外面等着,我换件衣服马上出来。”
想不到温文尔雅的老先生发起火来,会有这么高的嗓门。
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开满了青春的花朵!
空气凝滞得仿佛可以滴出油来。
“是沥川去机场接的你?”他问。
“不累,难得你喜欢。”我细语柔声地说。
“没有。”
“护……护士呢?”
沥川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哎,哎,两只脚踩一只脚,轮着来也好呀,太欺负人了吧。”
“你爷爷呢?”我惊慌地问,“你爷爷不会生气吗?”
“也许有要紧的事儿,要不要听一听再走?”
沥川点点头,坐在窗前等我。
“爷爷。”他拄着拐杖,慢慢下楼,走到老先生面前:“今天我有客人,您连一天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爷爷,”沥川转身过来,慢慢地说,“今天我非出门不可,您别拦我了。”
老先生一动不动地看着沥川,一脸怒容:“今天你哪儿也不许去,给我在家里老实地呆着!”
“今天你必须输液,”老先生毫不让步,“客人想怎么玩,我来安排,包她满意。”
“不要紧,拦出租就可以了。”
原是她是沥川的护士。果然,她脱下外套,里面露出标准的护士服。
“他走了。”
“要去你自己去,我哪儿也不去。”我闷声不响地坐在床上。
“我叫安妮,是沥川在中国的同事。”
我以为挂在我身上的沥川会很重,其实,他却是轻飘飘的,像一团雾那样没有重量。
护士提着药箱轻手轻脚地上楼去了。
“No.”沥川拉着我的手,径直走到门口取车钥匙。
“我,我一点也不饿。”我赶紧说。
“想吃什么?西餐?中餐?我打电话叫大厨来你们家做。”
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所以,咱们得去寻欢作乐,不可辜负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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