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一件背心、一条短裤。
我瞪大眼睛,茫然地承受着。
“吃呀。专挑你在身边的时候吃。嘿嘿。”
我紧紧地跟着他,感觉有点不真实。
进了冰淇淋店,沥川给我买了一大杯,一半是巧克力,一半是菠萝。
“换好了。你别老盯着我的腿看,行不?”
我找到皮带,帮他扣好,他又说:“对了,钱包忘在西装里了。”
“就是想看。”
“贼心不死?”
窘啊。我低头到小包里找餐巾纸,一张也没有。
我们循声望去,对面的露天酒吧里,有位金髮美女隔着栏桿向我们挥手。紧接着她和一个栗髮男人携手向我们奔来。
上衣的一排鸳鸯扣全在背面,密密麻麻地有十几粒。扣到一半,肩头忽地一沉,沥川的头倒在我的颈边。他开始从背后吻我,下颚顶着锁骨,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一面吻一面说:“不成,这么多扣子没法扣……太香艳了。”
喘息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几乎不能自持地颤抖起来,我忍不住有些担心:“沥川,别这样,你会伤到自己。”
宁静的湖面上游着一群群天鹅和野鸭。
“嗯,有点。”
“不冷。”
“我又不是希特勒。而且,德语也不难听啊。”
“好了吗?”我窘到家了,心扑扑地乱跳。
我小声说:“沥川,你不能喝酒。酒吧里人多,你也不要去。”
“呜!”我哀鸣了一声。
“那你答应我,别再来找我啦!”
“压根儿不信。”
他淡淡地笑:“瞧你,吃得一脸都是黑的。”
最后,我从头到尾地打量他:“衣服换好了?”
“扔进那边的洗衣篮。”
“不答应,我要你的孩子。”
他被激怒了,用力按住我,粗暴地吻我,隔着肌肤都能感到他猛烈的心跳。
“离你就一尺远,不能自己拿呀?”
我们在一棵大树下絮语。一阵风吹来,有点冷,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沥川站过来,将身子贴近我,一只手臂撑着树桿,替我挡着风。
其实我们都有些累,沥川肯定更累。他换了一只不常用的腋拐,左手空出来,牵着我。
沥川说带我去湖边。
我问沥川:“为什么你的德语也那么好听?好像法语一样?”
我们挽着手,沿着一条碎石小道,拾级而下。沥川走得很慢,几乎是一步一挪地向前蹭。每隔几步还要休息一下。开始是他牵着我,后来几乎变成我扶着他了。湖边明明就在眼前,我们却走了半个多小时。
“好吃。”我美滋滋地吃了一大勺。低头看见旁边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每人都捧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杯子,在那里贪婪地舔着,不禁有点发窘。转身问沥川:“你自己不吃吗?”
把袜子扔到洗衣篮时,他已经穿好了裤子,却将皮带扯下来递给我:“换条皮带。在那边,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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