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好吗?”我凝视着他,心痛。
就这么想着,烟瘾又犯了。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头痛、烦躁、精神涣散、唇焦口干、坐立不安。我想到下午我还要翻译图纸,我需要烟来帮忙我集中精力。想到这里,我去摸我的手袋,还好,还好,谢天谢地,还有一包。所剩不多,还有两支。我拿着手袋出大门往后。以前我总在花园门边吸烟。花园当着大门,人来人往,影响不好。大门背后有两个巨大垃圾箱,一人多高。没人愿意在那里久立,呼吸垃圾的气味。那才是吸烟的理想之地。
他又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薄薄的好像创可贴一样的东西:“这是戒烟贴,牌子的名字也好听,『花样年华』,你一定喜欢用。试试这个?好不好?”
“Alex让我告诉你,如果你问我这样一类问题,会严重触犯他的个人隐私。”
“那是哪一年的事?”
“不……不……不……”
“你过来一点,眼看着球,别看我的手。”磁性的男声,低缓却清晰。
“没有。”
“我……发誓。”
“那么,沥川现在去的是哪家医院?”
接下来,我有整整三天,没看见沥川。
但是,他手上的丝巾越来越湿了,有一滴滴出来,滴到地上。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背后冒出森森冷汗。
“Alex自己去医院,他不要我陪。”
“哎,要吃糖吗?我这里有好吃的糖。要不要?”
“车祸?什么车祸?”他鼓着蓝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这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坐着,”我观察他的脸。脸色苍白。“不舒服吗?”
“不嘛,不嘛,我要玩!我不吃饭!”
沥川跟Rene说了一句法语。我猜他是在说我有血液恐怖症。因为法文的hemophobie与英文的hemophobia发音差不多。
“也好。虽然不严重,也需要包扎一下。那,我们先走了。”他过去,带着沥川离开了我。
“你在哪一楼,我来找你。”
“你还抽烟吗?”
这人真的跳下去了!
“生气了?”他说。
他迟疑了一下,说:“嗯。”
“Idiot!”再回嘴。
“哦……那个车祸。嗯,你看见了,挺严重的。差点死掉。”
他浅浅地笑了一下,脸色却越来越白,甚至隐隐地发青。
“Rene?你不陪沥川吗?”
说完这话,我知道我不能再从Rene口里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了。何况,我们也走到了宾馆的大门,Rene说他要去做模型,我径自回屋,拨沥川的手机。
男孩子欢快地尖叫:“啊哈!我接到了!我接到了!叔叔,再来,再来!”
我点点头,出门招出租车。
我在第三人民医院的门口再次给沥川打手机,这回铃一响他就接了。
“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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