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图要画。住哪里都差不多。”他耸耸肩,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那人查了一下计算机,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是一位小姐,谢小秋。”
“怎么了?”
“请问,哪里可以买到脱脂鲜奶?”
我永远可以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沥川。他是那么出众,那么独特。不属于这个城市,也不属于我生活的这个世界。
沥川拒绝脱掉衬衣,说一身红包影响美感。隔着薄薄的衣物,我们身体紧紧契合,轻轻碾动,迅速被情欲淹没。我们在近乎窒息的纠缠中进入高潮。那一刻,他的身躯紧绷着,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
想到这里,我的胸挺得笔直,拿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目光,睥睨他:
“也许你该在你姨妈家吃年饭。”他说,神情有些落漠。“如果你爸打电话过来,至少可以和他缓和一下。”
宾馆的大厅有足球场那么大,四面放着考究的沙发,沙发背后种着竹子。我一路跟着他上电梯,进了他的房间。
“宾馆提供二十四小时全职服务。想要什么,一个电话就可以了。”他打量我,口气中有一丝嘲讽。住在这里的客人,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
沥川一向不这么酸的啊。这是怎么了。我觉得他的脸很烫,呼吸也很烫,手还是热。于是,我说,“什么哈姆雷特,瞧你这样胡言乱语的,你一定发烧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我抬手,去解他的衣扣:“站了那么久,累不累?坐下来吧。”
“哥哥,是我带你逛,还是你带我逛?”
“就是这句。”他斜倚墙边,看着我。
保安打量我:“你,是谢小秋?”
“怎么去了那么久?”他说,“忘了告诉你,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喝完牛奶,我继续给他量耳温。三十九度五,一点也没退。床单衣裳都汗湿了。
“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轻轻说,“对不起,弄得你一夜没睡。我发誓,我很注意保养,也很注意锻炼,其实很少生病的。”
“我来拿。”
“已经和明明说好了。我明天过来给您拜年。姨妈,我挂了啊!”
“肿了吗?没觉得痛啊。哦,哦,是这样的。路上有个小子想抢我的钱包,我打了他一拳,他打我一拳。然后我骑车跑了。”我赶紧拿风帽遮脸。
汽车客运站是一幢白色的大楼,不高,平日拥挤如潮,现在车马冷落。荧光照着青壁,零星的小贩,滞留的行客,一位头髮苍白的老人,正一点一点地清扫地上的垃圾。我等了十五分锺,一辆漆黑的奔驰骤然而至,后门打开,走出一位穿风衣的男人。
“谁是?”
“这个……太浪费了吧?”
我吓了一跳:“过敏?”
保安怔了一下,怀疑:“怎么来了新客人,反而要住旧房间?”
招牌上四个大字:翠湖宾馆。
全部涂完后我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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