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给你打电话呢。”
“我说要换他不让,说年纪轻轻怕闪了腰。”
“我来自瑞士。”
“你跟我走。”他的手,铁钳一般地抓住着,几乎是拖着我,将我拖往街的东头。
说完这话,我骑上我弟的自行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是谢小秋的父亲。你认得谢小秋,对不对?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爸的口气十分严厉。
“不做亏心事,何怕鬼敲门?”我爸厉声说。
“我……我没有……”
“嗨,老谢,小秋还小。人在异乡,不容易,你听她解释,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
“不不不,真的,我不需要!”
——老火靓汤、精品冷荤、各式水果、什锦甜品、多款芝士、花样面包。
“小秋!”他的声音很吃惊,“你怎么样?还好吗?”
“爸爸,我买了好多菜,今晚我做好吃的给你们!”我上去拥抱他,感觉他的身体很僵硬。
“挺贵的。我不多说了。”
“你在瑞士吗?”听他的声音这么清楚,我觉得有些奇怪。
家里没电话,爸爸只知道我大致会在这个星期回家,具体哪一天,不十分清楚。我弟弟小冬的高中也放假了。弟弟见到我,马上告状:“姐,你可回来了!爸爸做的饭难吃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大叔告诉我,离到昆明只有五分锺的时间了。其间,我错过了如下的美食:
我弟说,我爸是看见我箱子上面绑着的一个行李托运牌产生的怀疑。继而搜查我的随身小包,找到了机票。
“怎么是那一天呢?”不知为什么,我的嘴鹹鹹的,眼泪悄悄流下来。
得,白和这小子一起长大,就记得我这个啊。
赵医生的脸色变了变,吃惊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这个不好办,也不好查。”
他从荷包里掏出另一样东西:“这是他买给你的,对不对。”
我想了想,看着我爸在油炉里炸丸子,我走过去,说:“爸,我给您带的药,您吃了吗?”
下了飞机,取了行李,我坐机场大巴直奔长途汽车站,坐了三个半小时的汽车,欧耶,终于回家了!
“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挺烦爸爸的,姐夫对你好,才给你买头等舱,对吧?换上别人,何必花那个冤枉钱?”
“没事儿。”
“什么?现在?现在不是大年三十吗?”他在那一端,着急了,“你和你爸闹翻了?”
“为什么你的箱子上,有个白色的十字?为什么不是红色的十字?”我指着一个商标问。
“我在厦门,我比你先到。”
“我在昆明。”他说。
“我在昆明。”他又说了一遍,“我着急,想离你近一点儿,真出了什么事,我好帮你想办法。但等了这么久,也没你的电话。”
“姐,现在不比以前,路上乱着呢。”
“没见过。”
趁这当儿,我连忙戴上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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