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仰着脸,可怜地看着他,腿分得很开,自己把自己的裙摆撩起来,向他袒露nEnG生生的、被cHa的水津津的xia0x:“小叔叔,我难受,帮帮我,小叔叔。”
孟珣扣住她手腕,去m0她脉搏,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缠绕上来,用另一条手臂搂着他脖子,吻在他脖子上,喘息着吮他的喉结。
柔软白净的nZI随着喘息一下下发颤,抵着他的手肘蹭着他:“里面有N水,小叔叔吮一吮,尝一尝。”
她在人前也喊他“小叔叔”,那时候喊得正正经经,每个音节都咬得清清楚楚,一点旖旎遐思都没有。此刻却黏黏糊糊地叫,g引人g引得露骨。偏偏她那么天真,天真地仰着脸缠着x让人吮她nZI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她不谙世事。
孟珣捏着她脉搏:“吃了什么?”
她眨着眼,答非所问:“吃了小叔叔的JiNg水。”
“胡说。”
她指着下面的x,一本正经地说:“没胡说,用这里吃的,吃得饱饱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还怀了小叔叔的孩子呢,都有N水了,不信小叔叔尝尝——”
她说着,自己捧起r鸽似的nZI,要递到他唇边。
孟珣几乎把牙咬碎,伸手把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拿了笔要写解她症结的药方。
偏偏砚台里的墨汁已经g了,她又像一GU糖一样缠磨着人,推搡不开,见他找水化墨,把腿分开,指着xia0x:“小叔叔找水吗?这里有水,小叔叔蘸这里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珣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他捏着盼盼的脸颊:“你就一定要挨c是吗?”
“你不是Si活都要嫁给孟旭吗?那在这里找我做什么?你知道你嫁给孟旭,我就是你的什么人了吗?你就该叫我什么了,知不知道?”
“爹爹?”
中了春药的小姑娘能听懂什么?她眨着眼看他,低头hAnzHU他手指,可怜兮兮地对着他岔开腿,无措地扭着腰身,下头流出的水把桌面都打Sh的晶亮,她嗓音含糊地讲:“爹爹,难受,要——”
“要什么?”
孟珣把手里的毛笔cHa进她x里,把那nEnGr0U层层地分开,用那毛笔的笔锋去蹭弄她x里那些让她发SaO的点:“说,要什么?”
“要爹爹c我,唔!”
她把手撑在桌面上,张着腿含着那毛笔在他的书桌上LanGJiao。她没说谎,那里面的确有许多水,水多到把他的笔浸得Sh哒哒,浸润开g涸的墨。
孟珣把笔递给她,让她自己在她肚皮上写她是什么。
她的字在这个时候也不再整齐,歪歪扭扭地在肚皮上写,写她是爹爹的小SAOhU0。
孟珣盯着那字看了片刻,唇抿得紧紧的,抬手就cH0U在她b上,打得她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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