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我这辈子会戴上属于乔苍的那一枚戒指。
我恍惚在梦中,分不清这一刻的真与假,容深离开两年,我再也没有碰过无名指,它成为我身体唯一的禁忌,不可触摸。
我以为它永远都空空荡荡,再不会沾染谁的痕迹,忽然毫无征兆被填满,被束缚,被占据,我置身在铺满一地的玫瑰花瓣中,呆滞看了良久,我小声问,"是你买的吗。"
乔苍好笑说是我偷的,明天警察就会来抓我。
我瘪了瘪嘴,险些笑出来,"你怎么会买一只这么丑的。"
他听到不禁皱眉,我接着说,"样子也好土。"
他眉头蹙得更紧,我作势要摘掉戒指,他一把按住我的手,"何笙,是不是我纵容你过头,欠收拾了。"
我忍住笑,"怎么,乔先生还想打我吗?"
"我不打女人。"他顿了顿,表情阴恻恻,"但我可以用武器戳你。"
我仰起嚣张的小脸,"不巧,身子不方便,今日不接客。"
他垂眸清亮的目光定格在某一处,"不是还有嘴吗。何小姐的小嘴和小舌头,让我无时无刻都克制不住邪念。"
我勾住他衣领,骚气的酒红色在他身上竟也别有一番味道,"当心我给你咬下来,让你当乔公公。"
他含笑的眼眸云淡风轻,丝毫不肯败下阵,"何嬷嬷知道古代三宫六院有对食吗?我是男人你跑不了,我不是了你也跑不了。"
我所有戏弄和故意,都在这一刻柔软下来,我搂住他脖子,像一只猫儿蹭了蹭他胸口,"谢谢你把星星摘下来送我。"
他见我终于老实,勉强嗯了声,"很久才找到,丑是丑了点,可很特别。"
我咧开嘴本想笑,肆意而欢喜的笑,将这击垮我底线和防守的夜晚,变得不再这么深情令我动容,可眼睛又涩又酸,快要炸了一样,我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不丑,很美。但是有点紧。是不是买小了。"
他温柔的吻落在我发顶,"何小姐风华正茂,我已经不惑之年了,虽说保养得好,也要想想后路。只有缠得紧一点,才可以把你拴牢。"
我眯着眼,透过凌乱的垂散的长发,看窗外万家灯火。
这样的夜晚,真美。
玻璃上倒映着我和他拥抱纠缠的身影,他比我高许多,也比我宽许多,他将我容纳在炙热的怀里,我将他镶嵌在悠长的岁月中。
第二天傍晚阿碧吩咐保镖请来了刚刚回珠海的曹荆易。
我没有在绣楼等他,而是先一步去了后园湖泊。
南城的冬日,难得这样明媚,没有细雨霏霏,没有阴云连绵,我跨上小舟,将竹帘卷起,趴在柔软的鹅绒毯上,阿碧乘坐另一条小舟给了我一把莲蓬,我问她这季节哪来的莲蓬。
她指了指远处的温池,"乔先生说何小姐喜欢吃嫩莲蓬,就在那边铸了一只鼎,鼎里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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