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人。
陆嘉丞没有说话，眼睛一直在看着她。
孙清禾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不确信地继续开口，带了点劝慰的口吻，“我们这个年龄需要分清主次矛盾的……如果你真的想学习，我觉得你还是可以跟上的。”
“嗯，我想和你继续做同桌。”陆嘉丞清锐的声音响起，少了平日的张扬，有些低缓的沉意。
并不回答她是不是想要好好学习，而只说“我想和你继续做同桌。”
“那你要和我做同桌，我们必须约法三章。”她思路一下被打断，听到他的回答，立马把打了一中午的腹稿说了出来。
“你现在的上课状态肯定是不行的。”她为难地看他一眼，想起他上课一直看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让我们两个都有个良好的学习氛围，可以稳定进步，你需要认真遵守下面的要求。”
陆嘉丞目光慢慢柔和下来，看她认认真真说他的样子，心软了下。
秋风和煦，幸得你在。
他好笑的开口，带了宠溺的口吻，“不是说约法三章吗？怎么听起来好像要求挺多的。”
孙清禾被问的结巴了一下，小声反驳，“约法三章只是一个成语……”
随即提高了声音，正色道，“先说清楚。”
“好。”他笑道。
“1.不许上课盯着我，要好好听课做笔记。”
“2.上课不要和我说话，有什么问题课下交流。”
“3.交流以学业为主，不要说些……奇怪的话。”
“什么是‘奇怪的话’？”他挑了下眉头。
孙清禾觉得他是故意的，瞪大眼睛气鼓鼓的看着他。
陆嘉丞眸色暗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声音带着沙哑，“不要这样看着我。”
澄亮的光线忽地被短暂的黑暗覆盖，孙清禾茫然地眨眨眼睛，睫毛在他掌心上下滑动。
因为中午光线太亮，投射到他掌心的光线，带了层血肉的红色通透肉感，可以看到他指节漏出的光线以及透光后带着鲜红色的手掌。
“嗯？”她茫然地抬头，只看到红通通的透着光晕的掌心。
“孙同学……”他意味不明的低笑，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嗓音，染了层不易察觉的爱欲。
“你这样让我想干点坏事。”
这场以约法三章开始的君子协议，以陆嘉丞单方面的非君子言论而告吹。
孙清禾听完后，直接踢了他小腿一脚跑开了。
陆嘉丞捂着小腿，在她背后喊人，“喂——”
孙清禾急慌慌地跑来，耳边的风声里是那人的呼喊，她不理会，气喘吁吁地跑回班里。
这人……
太坏了。
整个午休，孙清禾没有分给他一点余光，老老实实地写题，整理知识点。
陆嘉丞挑了下眉，无辜地把食指横放在鼻尖下摩挲。
继续给她扔着小纸条。
「生气了？」
「副班是打算永远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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