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气势有所削减的劫雷再次震怒,雷声大作,云间雷光闪耀!
“娘。”
苏牧满面泪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看起来相当凄惨,但他脸上笑容灿烂。
他望着面前相处不过一月的母亲,轻声说道:“娘做的酥糕,真好吃。”
说罢,他直接一掌将徐氏打昏,然后起身抱着她将她交给院长。
“师弟,你……”
院长从苏牧手里接过徐氏,望着七窍流血的苏牧,欲言又止。
苏牧摇摇头,对院长还有炎帝等人说道:“你们快撤吧,雷劫要落了。”
院长沉默,随后重重点头。
只见他一挥衣袖,带着在场所有人瞬间消失在太安殿外的广场,离开皇宫。
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苏牧一人。
他头顶便是漆黑如墨的漫天劫云。
“死就死吧,来这个世界走上一遭也不亏了,被雷劈死好过死在儒圣手里。”
“早知道今天要死,那天在白莲那里就应该破了元阳之身才对。”
苏牧自嘲一笑,接着他恢复盘膝打坐的姿势,继续专心冲击泥丸宫。
劫雷之所以迟迟不落,是因为他还没有筑基成功;只有当他筑基成功后,才会降下天罚,抗得过就是筑基期,抗不过就灰飞烟灭。
天道无情,然而天道至公。
院长带着炎帝等人转移到了皇宫外的观星台上,远离苏牧的渡劫地。
但同时这里也能清楚看见太安殿广场上的景象,视野相当开阔。
“院长大人,您不能救救牧哥吗?”
“那天雷我爹都扛不住,牧哥他肯定会死的!”陶安忍不住对院长说道。
苏牧宁愿自己硬抗天雷,也不愿将他们卷入其中,这让他极为感动。
其他人的心情也相当复杂,尤其是永安公主,她感到既愧疚又难受。
“我当时要是提醒他的话,他就不会喝下那杯酒,也不会引来天劫了……”
永安公主心里有些自责,她虽然不爽苏牧,可并不想他死;而且苏牧独面雷劫的胆魄也让她充满佩服。
她没想到这个被她视为伪君子的家伙,居然能有这样一份魄力。
要是选择求助的话,无论是她父皇还是院长以及书院大儒,都不会袖手旁观。
但为了不将他们波及到其中,苏牧选择自己一个人抗雷劫。
诸葛嫣然秋水般的眸子远远望着广场上的苏牧,在心中喃喃自语道:“你所修的……到底是什么?”
炎帝此时的脸色相当难看,抬头看了眼雷劫,沉声对院长说道:“院长,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苏牧他应该不是突破圣人境,若是朕以龙脉之力护持,可否将他保下?”
他和儒圣相识多年,是君臣,更是朋友,圣人诞生子嗣本就困难,苏牧是儒圣的唯一血脉,他无法坐视不理。
“臣也不清楚,古往今来天劫突破圣人境才能有的,而到了那种境界,都是以己身渡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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