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本宫的小日子啊?」
「公主莫忘了我曾在你府中讨生活?若不记着这日子,若不在你暴躁时敬而远之,哪能活到今日?」他假假地叹息了一声,搞得我好像宋恪那般喜怒无常。
我早已盯着他的薄唇看了半天,他所说的话也没听到多少,看他双唇张张合合,到最后终于闭上,似乎是说完了。而后头脑一热凑了过去,他被我突然的举动惊到,条件反射地想后退,却撞在了树干上。
只一瞬,他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秦公子啊,假如你心里没有鬼,何致于惊呼失措。
索性趁他分神的瞬间,忽的将他抵在树干上,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他唇上的伤口,而后细细地描绘着他薄唇的模样。
他不过惊慌刹那,在我的舌尖贴上他的唇的时候便反应了过来,倒没有推开我,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陛下……陛下?!」有士兵起身夜巡,在微弱的珠光下恰好瞧见了秦慕正被我摁在树干上做些暧昧的事情。
我心里笑出了声,我行军向来男装打扮,黑夜深深,珠光微弱,他断然不可能从背影看出我就是宋婉如,大概认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士兵。
秦慕风评被害。
我恶趣味地想翘开秦慕的齿关,却不承想他主动地微微张嘴,让我轻松地探了进去。可纵使不是第一次跟他接吻了,我也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只是胡乱与他纠缠着,他呼吸自如,可我险些喘不上气。
看秦慕被一个大男人压在树干上,发丝凌乱,任谁都不能不浮想联翩,震惊之余,那士兵开始忧惧自己的小命,忙侧过头去:「陛下,草民什么也没有看到。」
而后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我最后逃也似的放开了他,听得他笑道:「白落川,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顺了顺气,瞪他一眼:「本宫急着干天下的大事,哪里有时间练习。」
他没有和我斗嘴,只是重新捡起方才掉到地上的玄黑色大袍,抖了抖尘土,重新盖回到我身上,温声道:「睡吧,再不睡就要天明了。」
我看他起身欲走,便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闻着大袍上好闻的气息,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依赖和愤懑。
「怎么了?」他没有抽出手,又重新蹲下身,回头看我。
风流的眼睛无尽的缱绻,好似期盼着我能说些什么。可我深知他眼神自带的欺骗性,看谁都风流,也知这份依赖的致命性,于是逼着自己松开了手,淡声道:「没什么。」
真可笑,那片刻的温情居然让我重燃希冀,只记得他是秦慕,却忘了他生是北黎的太子。
「秦慕,你说,如果我们……」
如果我不是长公主,如果他不是太子。
「殿下,世上没有如果。」他知道我想问什么,冰冷地打断我的话。
胸膛里燃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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