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欠他，所以直接把礼物都退给了他。”
死缠烂打，这事，慕子盛干得出来，确实算合理的解释。
“那你去音乐台又是？”
“溪溪帮我谈了一张唱片，我去音乐台与人接洽。”
“没错，”李溪连忙附和，“是有这事。这张唱片快谈妥了，制作人打算下个月开始让柔柔录制。”
林善群若有所思，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林菀继续问道：“你和韦燕有过两次通话，我能知道具体说了什么吗？”
萧柔眼神开始有些闪烁，过了许久，她才声音颤抖地开口：“她说了一些我家里的事。她说知道我的父母是谁，现在在哪，想要我以后去她的团队。我拒绝了。”
林菀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柔柔，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既然她能知道你家里的事，那我也可以帮你查啊，你......”
“小菀，我不想知道。其实我被他们丢到福利院，我就已经不想他们了。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你！”
林菀心情复杂，她很想点头，但事情还没问清楚，还有人没有询问，她此时点头，就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
“溪溪，这份资料你解释一下。”
李溪莫名其妙地接过资料，看到资料上的内容，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你到处跑干什么？照你这足迹，我能给你画一张华国地图。”林菀欲哭无泪，李溪挠挠头，哈哈一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额，我是在跟踪你二哥。”
？？？
“他虽然最近总是来找我，但心不在焉的，而且还经常出差，我怀疑他外面有女人，就......”
虽然这事有点扯，但林菀相信，这事李溪干得出来。林菀嘴角抽了抽，得，该去的不该去的都去了，这还怎么查，让她把华国翻一遍吗？
最后是詹詹。詹詹的行程倒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可疑，家里、公司，虽然也去了音乐台之类的地方，但都是林善群吩咐的，没有自己独自行动，林菀问了几句，她也回答的很自然。
“你们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再告诉你们。”
林菀把众人支开，只留下了林善群一人。
“舅舅，你怎么看？”
林善群笑了笑：“菀菀，你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林菀也笑了笑：“这不是想听听舅舅的意见吗？万一我判断错了呢？”
林善群终于严肃了起来，指着这堆资料：“其实很明显，我相信你的判断。菀菀，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行。我们的时间不多。”
林善群说的没错，虽然韦燕暂时败下阵来，但她背后的势力一天没弄清楚，林菀就不能高枕无忧。
林菀掏出电话，建了个群。
另一边，一个女人刚刚离开林菀的办公室，来到地下停车场，在没有监控的死角，她终于把消息发了出去：【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林菀已经在找内鬼了。】
【挑拨她和另外几个人的关系，事成我帮你把那件事变成永久的秘密。】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当然。】
韦燕看着信息一笑。赢我？呵呵，暂时斗不过你，那你身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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