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晚膳后坐在院里等昙花开放,然后连翘惊呼一声,“流星,公主,流星!”
我抬头一看,两颗流星同时滑过夜空。便合手许愿。
蒲历师的府上,煌灼皱眉看着两颗流星,问蒲历师,“一是在内厨二星,紫微垣西南外;一是在须女四星,天之少府。如何?”
“将军所言甚是。”蒲历师道:“内厨二星,紫微垣西南外,这两颗星主六宫之内饮食及后妃夫人与太子宴饮。彗、孛或流星犯之,饮食有毒;须女四星,天之少府。按李淳风《乙巳占》中说,流星出入而色黄润,立妃后。”
煌灼神色不稳,“饮食有毒,立妃后?”
蒲历师道:“这两个兆示风马牛不相及,饮毒是大凶,纳妃纳后是大吉。真奇怪。”
夜摈退了所有宫人,喝着酒,烈酒喝进腹中他还是感觉有些冷。不知何时他醉的睡在地板上。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少年时候的事情。
梦里的少年煌灼在练剑,白衣翩跹风度雅然,他刚与龙景帝争执了一番,煌灼一见他的神情便了然于心底。收剑亦于他躺下的地方单膝着地,抿唇一笑,“我们去捉弄他泄愤。”
一拍即合。
两人皆是少年,到底身手出神入化,已臻来无踪去无影的境界。金銮殿上龙景帝在臣子面前座下衣衫尽湿龙颜大怒时,两人已在东宫对弈抚琴。
梦境继续转换地点转换事件,却皆是他们年少随性的往事。
睡梦中的夜,唇角始终溢着笑。
梦境里的画面一转,煌灼依是少年。不染纤尘的白衣上好些处竟有灰尘,煌灼倚坐在宫阙顶楼,神情忧郁哀伤。他一惊,忙问煌灼怎么了。煌灼睁眼看他,涩然道:“夜,你为什么要伤我的孩子。你不该,伤我的孩子……”
夜一惊。蓦地醒来时已是大汗淋漓。
煌灼的孩子,那个孩子是煌灼的,那是煌灼的孩子……
“煌灼的孩子,那个孩子是煌灼的……”夜喃喃自语,衣衫不整地一提真气,飞掠而往昭阳宫。
皇后被夜扯起,睡梦中被扯醒的皇后问夜,“皇上?”
“那个孩子是煌灼的,是煌灼的!把解药给我,快把解药给我!”夜颤抖道。
皇后一见夜的神色,已知夜的来意。听夜问她要那慢性毒药的解药,已知自己猜对了。皇后道:“臣妾没有解药。”
“你胡说什么,药是你给朕的,那不是堕胎药,是慢性毒药,怎么会没有解药?”
“臣妾从一异人手中得药,只此药用,并无解药。”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献计害煌灼的孩子,要不是你的谗言,朕怎会一时被你蛊惑!”
“臣妾并无蛊惑皇上的意思!皇上若非私心里不想留那个孩子,臣妾再是蛊惑,皇上又怎会意志动摇?充其量,臣妾只是做了回小人,替皇上做了回凶手,给皇上做了嫁衣。”
“你胡说什么?”
“难道皇上不是存的表妹再回不了将军的身边,想将她留在身边的心思吗。皇上爱表妹,臣妾爱皇上,臣妾只是促成皇上与表妹的好事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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