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
教练夸赞他进步神速。
其实她不是特意为了游泳而学游泳,而是让自己不再惧怕。
不再惧怕软肋被人死死捏住。
他最好刀枪不入才好。
深夜零点,教练离开,他又游了两个来回,最后精疲力尽。
她还站在岸边,看起来永远不会离开他。
她在他身边时时处于困境,总在悬崖边徘徊,就不会感到不安和害怕吗?
想弄清楚这一点,他游过去,双手扶上岸,靠水的浮力,双臂支撑身体趴在她脚边。
凝视她脚踝。皮肤细嫩白皙,纤细的骨头一捏就碎。
女人真是脆弱,他真怕她因为他常常如屡薄冰。
她蹲下,脚边的男人肌理紧实,映着头顶的灯,皮肤上泛着层蜜色的水光。
他伸手,捏住她的脚踝。
男人的气息中带着未消散的潮气,他抬起被水濡湿的睫盯着她,目光阴骘,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语气一如往常的冷淡:“你应该离我远一点。”
“赶我就直说。”
“当初我们分开,就不该再遇到。”
“后悔了?”女人垂眸,面无表情地睨着水中的男人。她扔下浴巾,心开始一点点地冷,倏地站起,“那我走了。”
话刚出口,他没给她拔腿离开的机会,将她整个人拽入水中。
她的尖叫声还没响彻在整个场馆中,便被水花盖过。
他手臂一收,把浑身湿透的她抵到泳池边。唇边扯出个极为戏谑的笑容,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坏孩子:
“我后悔了。”
“那你放开我!”她狠狠地蹬了脚他,在水中无法掌控角度,踢空了。
不知是因为池水冰冷还是因为生气,她浑身发颤,抖着唇说:“陈情,你神经病!”
“那,有后悔药给我治治病吗?”
他笑意更浓,简直像个败类。
大手掐住她腰,打开她的双腿,死死地,压着她。
气息潮汽氤氲,拂过她怒气汹汹的脸颊。泛起痒意。
“你到底要干嘛?”
“我后悔今天对你说了那样的话,”他语气沉沉,“你不许离开我。”
“……为什么?”
“因为,”他贴近她耳旁,“我缺个秘书。”
“……”她怒不可遏,一脚正中他命门,骂道,“傻逼!”
冷战一天。
陈情昨天那一脚挨得不轻,也生着闷气。早上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确惹到了她,先妥协来敲她的门,她故意没反应。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接。
她是真的生气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当她是什么?
炮友?
打电话给俞安阳把这个混蛋男人从里到外,从小到大地骂了一遍,俞安阳在那边笑得合不拢嘴:“回来辞职吗?”
“辞职?凭什么?有种他滚蛋!”
“人家是老板,凭什么他滚蛋?”
“我也是通过正规的劳务合同被聘请进来的,我就是脑子有病才答应给他当秘书,凭什么我滚蛋?我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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