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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一双漂亮如曜石般的黑眼眸,单眼皮,眼尾微微上扬,透着傲慢,和陈情一模一样。
“有次她来敲我家的门,我妈开的,我也在,”她回忆着,“说你被欺负了,问是不是我干的?”她抿唇,笑得娇俏,“我怎么会欺负你,你一哭……”
他掀起眼皮,看她一眼。
眼神不算冰冷,也并不可怕,她还是乖乖地收声。
这大概是大佬的黑历史吧……
她吃了口面,拧着眉抬头:“好咸……”
舌头像拧毛巾一样被拧干了水分。
陈情面不改色地继续吃,没一会儿就了见底,剩下半碗汤,飘着葱花。
量不大,却很饱。听她说话,看着她,就很满足。
从前他也是一个人吃饭的,后来被接回陈家,陈正初总有开不完的会,出不完的差,赚不完的钱,同一屋檐下,他与陈深貌合神离,每顿饭都吃下来,餐桌上几乎没有谁同谁说话。
说到底,还是他一个人在吃。
这一刻,他真的很满足。
“你不咸吗……”姜意禾愣愣地看着他那碗寡淡的汤。
陈情没说话,转身去水槽洗碗。
他毕竟是客人,姜意禾受宠若惊,赶紧起身端着自己的碗过去。反正太咸了,她也吃不下,索性都倒入了垃圾桶。
“我来洗吧。”她把他朝边上稍微挤了挤。
陈情让开一步,也不勉强。
就是他实在是太渴了。听着水流哗哗响,腻滑的白色泡沫沾在她手背,他舌根犹如被一把干燥的刷子凌迟。
“一个人洗?”他忽然问。
“嗯,”她点头,“我在家自己吃饭,都是一个人吃,一个人洗碗,从小就这这样,不然我爸回来会骂……”
腰上贴过两只手。
陈情从后面,拥住她。
他好高,下巴刚好挨着她头顶。她今天才洗过澡,头发上氤氲出一股好闻的香气,身上也有香味儿,烘开了,如蚀骨之毒,渡入他鼻腔,沿着神经一寸寸地向上爬。
犹如灭顶之灾。
双臂收拢,在她肚子上合抱交叉,胸膛贴住她脊背,蝴蝶骨在他胸前翕动,嗅着少女周身的香,燥热从心底爬起。
“陈情?”
水声停了。
满室寂静,她的声音尤为清冽。
“嗯。”他呼吸很沉,透着倦。
“……”
“我们一起吃饭,”他低沉的声线拂过她头顶,“就是两个人了。”
姜意禾脸上熨过一层烧意,轻轻点头,头顶磨蹭过他的下巴,“嗯……”
他们靠的很近,贴着层肩胛骨,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竞相擂动,节奏逐渐契合,过了会儿,好像谁的又跳得更热烈一些,把对方心跳的间隙,一下又一下地填满。
可她却总觉得他们还是不够近。
心不够近。
他总是处处设防。
她大着胆子,切入今晚,问起,“你今晚,为什么……来的那么晚?”
她都等在家里都睡着了。
“开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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