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
苏怜眼眸低垂。
那确实是一个很值得她怀恋的场景。父亲母亲还在,南氏一族也安稳繁荣,他们虽然练着被号称最为阴毒武功的蛊术,却从不曾伤害过别人。
苏怜转头看向他:
“可他们已经死了,过去固然令人怀念,可真实在身边才更加重要。”
“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苏怜澄澈的眸底闪烁着显然易见的失望,这种神情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
“我没做错,是你不明白,我可以为了给南氏一族报仇赌上我的人生和命运,可你呢,你只想安安稳稳地坐在你贵妃娘娘的宝座上,过着幸福美满的普通生活。”
南清初似乎有些迷茫,却又有些愤恨,
似乎是这么多年来的目标一夕间便被改变,突然就有人告诉他,这是错的,是不对的。
他们生来背负仇恨,真的有资格像一个平明百姓那样普通地生活下去吗?
苏怜已经失去了和他对线的动力,此时只想回到房间尽快解开残卷为江平之解蛊。
路过南清初身边时,苏怜很认真地扭头:
“爹娘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们能够平安幸福地长大甚至生活下去。而不是一生都困于仇恨,无法自拔。”
苏怜能够明显感觉到南清初僵硬地站在原地,她不知道他心中的苦闷甚至愤恨是否消解,但她也顾及不到那么多了。
江平之现在虽然被吊着一口气,但也不能再拖了。
回到房间后,苏怜认真地研究起这张残破的下半卷
解蛊的方式并不难,但其中的药材有一个非常苛刻的要求。
甚至于当苏怜看到时,都愣住了。
“需要一只在人体内10年以上的母蛊,煎熬三日,风干后碾碎成末,分七次服下......”
看到这一行,苏怜皱起眉头。
南清初推开门走进来,方才的慌张和疯狂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静。
他方才就在门外,显然是听到了苏怜所说的。
“生死蛊本就是禁蛊,能治好已是不易,但前提就是要10年以上的母蛊。”
“但10年以上意味着母蛊已经和人体融为一体,如果强行取出,只会让母体遭受强烈反噬,轻则是寿命缩短,重则是性命不保。”
南清初神色有些难看,他一开始也并没有看过这份残卷,不知道让江平之恢复的办法居然需要这样的条件。
十年以上的母蛊
先不说南氏一族早在许多年前被灭族了,只留下了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就算是真的有在他们还在那会儿就已经被下蛊的人,恐怕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找到。
那么眼前就只有一个选择。
南清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苏怜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体内的母蛊,就是唯一能够救江平之的“药”。
南清初以为她会害怕,甚至会哭泣,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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