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场景。
他想,如若有朝一日,姜慕晚与别的男人耳鬓厮磨,他会如何?
想了许久,他发现,想这些,无异于将自己往死胡同里逼。
于是、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声响起。
端着杯子微微转身,乍一见余瑟站在身后,心里有一秒诧异。
随即,稳了稳情绪:“母亲怎来了?”
“瞧今日天色好,又恰逢周末,过来看看你,”余瑟笑答,眉眼弯弯,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
余瑟以往不是没有这般时候,以往,顾江年是如何做的?
他很平静,觉得母亲来看儿子是常事,不管何时来,都可行。
可这日,这人见了余瑟,内心有一秒的不安。
这种不安,不知是来自姜慕晚还是来自余瑟。
总之,是这二人中的一个。
初为人夫的顾江年,在这日好似有那么一点点体会到什么叫两面为难。
一边是姜慕晚,一边是余瑟。
若这二人今日在顾公馆撞见了。
是星球大战还是地动山摇?
余瑟本就不喜姜慕晚,虽说客套尚在,可若是知晓姜慕晚已成儿媳,会不会高血压冲顶?
倘若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就姜慕晚那张破嘴,会不会将人气到医院去?
如此想着,顾江年有些不好了。
“老人有言,晨起可笑不可叹,否则,影响气运,”余瑟望着顾江年用长辈的话语温温告知。
影响气运这四个字,大有玄乎。
可即便是玄乎,他顾江年有那么半分不信。
不信归不信,自家母亲的话,不能反驳,于是,这人淡笑回应:“母亲说的是。”
“晨间早餐用了?”
“尚未,”他答,尽显尊敬。
“一道?”
“好,”他如此回应。
这日,余瑟在前,顾江年在后,二人迈步朝餐室而去,实木餐桌上摆着两套餐具,余瑟并未多想,以为是兰英为自己准备的,就此坐了下去。
“太——————,”
“去倒杯水给我,”兰英见二人对面坐下,本想问,是否要去喊太太起床。
而顾江年,在此时,用一只杯子打断了她接下来要问的话。
且眼神扫过来时,带着警告之意。
那一抹警告,隐有凶狠之意。
好似她若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今日算是完了。
兰英只觉胸口一紧,嗳了声,端着杯子往一旁而去。
如此就罢,且还遣散了餐室内的佣人,独留自己伺候。
兰英隐隐,猜到了些许什么。
“怎改成了中式早餐了?”以往的顾江年,用餐偏向西式。
方便,快速,也无须讲究太多。
“偶尔换换口味,”他答,话语间端的是漫不经心之意。
是偶尔换换口味吗?顾江年明摆的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顾公馆的西式早餐之所以换成中式早餐是因姜慕晚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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