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百运宫的魏主,成天啥事都没,以前是皇上看重,如今活死人一个却依旧自在,凭啥呀?”
“哎呀那些来吃酒的主子们不都说了吗?你想一介庶子而已,我们几个谁还不是庶子了?要不是他躲在院里头不敢出来,如今不见了人都得跪下拜见了?”
“对了他那小仆人前几日不还拒绝了去御衣坊的活吗?”
“也不知道呆那主子身边还有啥念想,怪人一个。”
“也是个没眼见力的。那纯松的话都敢违背,不是活腻歪了吗?”
“是啊,所以咱们见到他也没必要留一点好脸色。”
“可袁主好像还会与那人来去,还有新上去的征主?”
“主子间那可复杂多啦,咱们猜不透的。面上好着,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魏青的确在自己的院里呆的太久了,他日日将心思放在造纸上来消遣,却没想春芽在外头替自己拿取东西要遭多少罪,就算只是听着,心里也膈应,怪不得希望自己能让他也过的好受些。
一时愧疚不已,自己为得清净却没顾那春芽,还责怪他的利欲熏心。
也许自己始终是自私的。
春芽还在院里,见魏青回来依旧习惯笑着迎接,今早他去领用主子这个月的用度,少得可怜,就连那铜盆坏了去换都被骂了回来,还不知如何开口说。
“对不起。”
却没想主子开口便歉意地拉住自己,只此一句便将春芽所有的委屈尽数打开,哗啦啦的眼泪涌出,而他还倔强地装傻:“主子您说什么呢。”
魏青自然不会明说,主仆两人在无声中明白了对方。随着脸上泪痕的密布春芽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抹去眼角沾着的泪滴:“主,是奴才先前任性逾越了,您没有什么该道歉的。”
“吃过东西了吗?”魏青拍了拍春芽的脸庞,语气温柔。
“嗯。”虽点了点头春芽却是心虚的,如今给魏青的餐食都被减了一半,食物也与下人的相同,所以他将自己的那份都倒入了魏青碗中,等魏青吃剩些自己再把餐盘拿出去偷偷吃光。
稚嫩的谎言让魏青叹了口气:“你,真的很想我去找皇上,对吗?”
“…”此刻春芽却不敢同那日一般胆大,他已将委屈释放又可再隐忍一些时间。
见春芽犹豫,魏青微微笑了笑:“这些时间我造了许多纸张,去帮我取来。”
“奴才去寻寻。”春芽不敢怠慢,就算他自己可以不断地受苦受欺负,却怎么可能不想主子重获恩宠?
不一会就见他捧了几个卷轴出来。
魏青打开看了看却都不太满意:“我记得有一卷染上色了。”
“哦!”春芽点了点头但旋即又奇怪:“那一卷不是坏了吗?”“就要坏的。”
伍拾陆青松明月,妄欲成狂
金承殿内周玉辟看着急报皱起了眉头,几日没睡的信史跪在地上摇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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